肖逍侧过脸,陈修泽一身正装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她唔了声。
陈修泽看着他,只回了两个字:“是么?”
替谁问的,目标是甚么,相互心知肚明。
要说这两天陈氏是寒冬,那这会儿电梯里应是熙春,明丽阴沉。
“好久不喝了。”他说。
肖逍回神,不期撞上黑眸,头一次见深不成测的瞳人里有浓浓倦意。
西装口袋熟行机震惊,陈修泽拿出来点开短信,按住开门按钮说:“餐厅在一楼南边,下楼梯左转直走。找不到打余鑫电话,我回房拿点儿东西。”
有点威胁的意义。
肖逍一瞧见小脑袋抬不动脚了,蹲下伸开双手,小声唤:“叮当。”
小胖墩喵了一声。
叶栩偏过甚说:“这棵树是园里最美的景了。最美的景却在园子的偏角,是不是有私心?”
陈修泽停脚,声音沉而稳:“叨教,前面那句是替谁问的。”
两年半前,她和叶栩面在叶华制药新建的研发基地内对着一棵陈腐银杏树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