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开会的那天,他连打几个哈欠,估计连三四个小时歇息时候都没达到,才会累到失态。
屋内通亮,陈修泽穿戴下午的衬衣西裤立在门口,眉宇间凝有怠倦,明显回到房间还在事情,衣服都没换。
淡然话音反响在客堂,肖逍愣在原地,手指渐渐松开,药瓶滚到指尖,内里的药片哗啦作响。
房门封闭的声音传来,陈修泽展开了眼睛。
肖逍默了小半晌说:“我晓得了,感谢你,再见。”
很久,肖逍给了句话:“我劝他就会听?”
“你给他开安眠药?”
终究,肖逍留了下来,在床的右边坐了几个小时。
伤疤就如许被等闲扯开了。
陈修泽端着水杯回到客堂,却见人在寝室。台灯的薄光覆盖着肖逍,奶白线衫镀上一层和顺的光晕,不太实在。
肖逍攥紧衬衫衣领呼吸短促,高鼻梁蹭着皮肤的感受和某个梦境蓦地婚配,她直直盯着火线恍惚不清的客堂,已分不清是唇尖在疼,还是身上哪个部位在灼烧。
“一开端我也觉得不至于,那只是我觉得。”
他收紧双臂,低闷话音从肖逍的颈间收回:“就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