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劈面谢过三圣母拯救之恩。”杨婵道:“若按你说,那三圣母难道每日皆要见人,另有清净之时吗?”刘彦昌道:“那就请三圣母让刘某守庙三年吧。“杨婵道:”你太刚强了!”说罢又是使风将之刮走。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循声而去,却见这声音乃是自圣母像中传出,而去那语气当中有几分怒意,顿时骇得大惊失容,仓猝拜倒,杨婵又道:“刘彦昌你轻渎三圣母可知罪吗?“刘彦昌叩首如捣蒜,道:”刘彦昌知罪!刘彦昌知罪!请三圣母恕罪啊!”杨婵又道:“你既然已经知罪,我也不作惩罚,但我本该逐你出去,只是现在也是晚间,你便在此,明日一早你便须下山去,三圣母不准你在此来此,你可明白?”刘彦昌道:“三圣母要刘某拜别,我本该顺从,只是我许下了信誉,要为三圣母守庙三年,现在三年未到,刘某倒是不敢违了信誉,落了个轻诺寡信的骂名。”
罢了,二人随即起家,刘彦昌握住了杨婵的一双玉手,杨婵面色微微一红,与这些粉红的桃花相互映托,微微地闭上了双眼,一双红唇微合,刘彦昌也是微闭双眼迎了上来,揽住杨婵腰间,红唇交合。杨婵在一旁旁观,也是神采闪现点点的微红,大喝一声:“你这凡人,真是不要脸皮!”又化作一道光彩出去了,入了圣象,喝一声:“大胆刘彦昌!还不醒来!”刘彦昌被这一声呵叱,才自醒转过来。
这一次刘彦昌再上山时,杨婵没有将他刮走,只是开口道:“刘彦昌,你这是何必呢?”刘彦昌倒是笑道:“人无信则不立,我几人说过要为三圣母守庙三年,便必然要做到,也是
待到刘彦昌再行至此处之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天正下着雷雨,刘彦昌入了庙中,因赶了数月路程,又是深夜是以非常倦怠,便自睡去。杨婵的身形化作一道光彩,自泥像当中出来,见这刘彦昌平和的面庞,又念他多次苦行几千里,便只为实现信誉,倒也是一个取信之人,加上前次那梦,杨婵不知怎的,竟然非常巴望具有那般的糊口,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孤傲几千年了吧,那样的景象是她可望而不成即的。
在接下来数月,二人倒是情投意合,朝夕相伴,倒真是应了杨婵在西海龙宫时所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又过不久,二人便在华山之上立了一间茅草屋,成了亲,育有一子,名曰:沉香,此子乃是仙凡连络之体,今后别有一番造化,这倒是后话,临时按下不表。
次日凌晨,便见那刘彦昌带着几个工匠,上华山直往圣母庙而来,各自将手中东西放下,寻了些木条、茅草,就在那圣母庙中间建了一间茅草屋,立了一块木牌,上书:“解忧”二字,要效仿三圣母大慈悲之心,让上山进香之人,都能够在此品一杯清茶,作诗相论,闲情高雅,或是到圣母庙当中打扫,如此几次。
杨婵顺手取了一张丝绸为他披上,行动很轻,很慢,就如同一个老婆为丈夫披上外套普通,显得非常的和顺体贴。合法杨婵要将手收归去之时,却被刘彦昌伸手抓住,缓缓地展开了双眼,道:“三圣母,不要走,好吗?”杨婵大惊,想要将手收回,但是以她天仙之身,却发觉似是无能为力,这一刻,杨婵已是动了凡心。她脸颊发红,道:“你……”杨婵说到这却不知该再说甚么了,就听刘彦昌又道:“前次那梦境虽是刘彦昌偶然冲犯,但是实乃是心中所想,刘彦昌乃是至心实意……”杨婵道:“真是如此……”刘彦昌笑道:“那是天然。”一念定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