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和灵儿呆了一下,像是觉悟过来,文秀赶紧站起来抱住樱儿,回身跪倒在四贝勒和福晋跟前,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了,“求求贝勒爷福晋,你们要给樱儿做主啊。樱儿一个女人家的没有做错甚么事,如何就遭了这个毒手了?”
这个声音冷得令人寒噤,并且模糊中透着杀气......
樱儿这时候只感觉脑袋里灵光一闪,“就因为你当初没有进八贝勒府?”
这时中间站的几个先前取样的嬷嬷,脱手极快,已经将颂瑜按住。
樱儿这时定了定神,也昂首望着颂瑜,只见她满不在乎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嘲笑,傲然道,“不错,这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我就是要樱儿去死、去断子绝孙。”
正闹得不成开交,樱儿叫了一声,“都停止,等一等。”
这时,屋里响起四贝勒冷峻的声音,“颂瑜,人证物证都在,你另有甚么话说?”
樱儿只感觉冷不丁统统的血液都往脑筋中涌去,她几近站立不稳,身形晃了一下。
满屋子的人都停了下来,统统人都看向樱儿,这时樱儿安静地走到颂瑜面前,对嬷嬷道,“樱儿有话要问。”
颂瑜持续冲动地说,“贝勒爷喜好精工细作的绣品,我就没日没夜地学,手指都戳出了血;贝勒爷喜好诗词吟咏,我就背唐诗宋词;贝勒爷喜好书法,我就去练去写......可你呢?你老是离经叛道,你的女工针奁那么糟,你写字也是缺笔少划,你念的诗词都底子没有平仄对仗......但是贝勒爷却永久跟在你的前面,对我连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