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儿闻言站了起来，“那么......那么说来，你没有......？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
“李福升，难为你这么为你主子想.......实在，你确切是小人之心了......当初圣祖爷留过话，要保全八爷、九爷他们的。圣祖爷说，自来皇家身不由己，但是可贵这些皇子们个个有出息，那么如果不在皇家，或许他们更加安闲......皇上也是谨遵圣祖爷的旨意一力安排的。你说的圣祖爷赐婚的这道旨意，八爷直到最后也没有向我提过，还是皇上奉告我的......唉，你是不能了解圣祖爷、皇上、八爷的心机的......提及来，倒是皇上最委曲了。”
李福升跪下道，“娘娘......在主子心目中，娘娘就是天人普通，明天娘娘肯到这里......也不妄我主子平生的情意......”
“你可记得，那一年，在畅春园，八爷和我在荷塘边的亭子里说话，你急仓促地跑过来......当初是为了甚么事情？”
“娘娘，天不早了，娘娘......带”
“八爷可有很多手稿的？我问过弘旺，他说厥后就不见了，但是八爷毁了？”
“是甚么？”
“那些都是胡涂东西，向来没有近身服侍过主子的......娘娘可别起火才是......何况，给他们十个胆量，也不敢说娘娘一句的......主子当初有话的，任凭是谁，如果敢说娘娘一句不是，当即定罪，哪怕是三四辈子的老脸，都顾不上了......”
“李福升，我也算是自小就熟谙你了，你向来就是跟着八爷的，提及来我们还很有些渊源......不过，仿佛我们向来没有好好说过话......”
“娘娘圣明，主子此生能够得遇娘娘，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你是对你主子忠心不二的，我问你，八爷是可曾痛恨过我？你们......是不是也恨我......为皇上做了很多事？我要你说实话。”
李福升垂首站立在一边，他的眼圈是红红的，他晓得不能说甚么，乃至不能明着回礼报答......统统只能心照不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