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傻兮兮的,惹人垂怜。
“不怕,我包管,他不会伤害你的。”欧阳奕搂着她的肩膀,不让章心湄躲回柜子的夹缝里,一遍又一遍轻声安抚,总算让她略微安静下来。
身为心机咨询师,洞察力是第一要素,明显黎弈辰还没学到家。
他握住章心湄的手,轻柔地说:“别惊骇,你只是一时健忘了,今后就会想起来的。”
欧阳奕不晓得心底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落。
“晓得你为甚么在这里吗?”
“章蜜斯内心在哭,看起来很悲伤。”黎弈辰感喟,这个一日之间落空了双亲的年青女孩是在叫民气疼。即便临时健忘了,内心深处还是在抽泣着。
“你叫甚么名字?”
不记得了吗?
“不消,开初的几张画纸已经能评价出章蜜斯的心机状况,剩下的是属于她的私隐,跟现在的状况没有干系,没需求持续看下去。”画纸被他整齐地收在画夹里,遵循挨次放好。
一整张的红色,章心湄想表达甚么?
即便欧阳奕不在,章心湄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歇斯底里。
欧阳奕把画纸和彩笔放在地上,蹲着将枕头垫在章心湄的身下,没逼迫她必然要回到病床去。
章心湄点头,茫然地看着他。
“躺下睡一会儿,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不,她摆布手都能用。”欧阳奕对上黎弈辰猜疑的目光,又缓慢地弥补说:“她的右手中指上有一点茧子,是长年写字留下来的。”
章心湄还是点头,眉头却开端皱起来了。
欧阳奕靠近的时候,她立即被惊醒了,瞥见是他,这才又放松下来。
一大片的空缺,右边只要一棵树,仅仅是枝干,没有叶子,就像是一棵枯树。
章心湄灵巧地点了点头,对着欧阳奕咧嘴一笑。
欧阳奕内心一沉,盯着她又问:“那你还记得甚么吗?亲人,朋友,同窗?有没谁让你另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