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欧阳奕和莫宇，就是秦凯也累得一头汗，抹了把脸说：“这一趟比我出警还累。”
两辆车一前一后到了第三病院门口，陈主任在车上打了电话，已经有大夫和护士在门口等着了。
他感觉陈主任固然一向板着脸，看着很凶不好相处，倒是个值得尊敬的大夫。
章心湄婉拒：“不消，我和莫宇有事还没谈完，欧阳和秦警官也一起吃个晚餐？”
杨衡舟还没说完，就闻声病房的窗户上趴着披头披发的石倩。她一脸蕉萃惨白，脸颊上另有泪痕，瞪大眼直直盯着两人，把他吓了一大跳。
秦凯没有接话，直到电梯到了一楼，大师都沉默着。
杨衡舟这才松了口气，送他到电梯口跟其别人汇合，眼看着电梯门合上才回身去看看林姨这个新病患的环境。
章心湄看在眼内，忍不住也顺着他的视野看向石倩病房的方向。
电梯里任暄杰问秦凯：“倩倩如何了，被甚么吓着了吗？”
但是他还真不能随便放家眷出来跟病人打仗，特别石倩现在情感不稳定，谁晓得会做出点甚么事来？
“没事，梦都是相反的，你看到的必定是不会实现的事。”秦凯安抚她两句，见杨衡舟满脸难堪，也不好多留：“明天到探视时候我就来看你，你好好歇息，明天再跟我说说？”
“阿凯，是你吗？”石倩眨眨眼，细心盯着秦凯，仿佛惊骇他会俄然消逝一样。
“你们该归去了，以后有甚么事我会跟任先生联络的。”陈主任说完，回身就向办公室走去。
杨衡舟苦笑着送一行人到电梯前，无法地说：“陈教员实在是面冷心热的人，说话听着不近情面，实在对病人特别细心。比来一个病愈出院的病人，前几天还送了锦旗过来给陈教员，不过被他回绝了。”
秦凯听了仿佛并不料外，只耸耸肩表示清楚了。
秦凯赶紧点头，欢畅于石倩规复了能认人：“是我，错过了探视时候，刚要走，闻声你的叫声就过来看看，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