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主殿内金碧光辉,卷烟环绕,砸一下嘴巴还能尝到梅花的香雅芳香!
“人家刚才熬药时,不是一不谨慎打了个盹嘛!”
张星妍见状倒是咂了咂嘴巴,打起十二分精力,一脸的严厉,内心已经筹办好驱逐大报酬小孩出气的暴风雨!
朱华瑶挥动动手中精美小巧的玉镯,兴冲冲地跑进大殿内。
当朱华瑶瞥见殿中心的张星妍时,神采刹时一沉,对着张星妍恶狠狠道:“本来是你这个贱婢!”转头就向郑贵妃委曲道:“母妃!她就是前几日在漪兰殿令我出丑的阿谁小贱婢!”
朱靖凯忙接过香喷喷的扬州小炒,含笑道:“端妃娘娘你太客气了,今晚不但让你亲身下厨,还亲身端过来!实在是过意不去!”
“死腊梅!还不到一个时候,你不早叫我!”
三今后,北风呼呼地刮着,连皇极殿的金瓦都整片整片地往下掉,全部皇宫的人都被冻得瑟瑟颤栗,这也难怪,毕竟自明朝中期就迎来了环球千年不遇的小冰河期间,气候极度的酷寒!
金翠珊倾着身子,一脸的嬉笑巴结!
“那又如何样啊?”张星妍揉着惺忪睡眼,一脸的愤怒。
周端妃客气地摆摆手,眼睛却瞟到了朱常浩受伤的脖颈,眼角一紧赶紧心疼道:“浩儿!你的脖颈如何会......”
郑贵妃挑眉欣喜道:“哦?姑侄同属司珍房倒还真是一段嘉话!”旋即赞美道:“金司珍你若悉心种植,你的侄女定能代替你的司珍一职!”
张星妍望着郑贵妃那副迷惑的容颜,莞尔一笑道:“禀贵妃娘娘,本日皇极殿瓦崩,伤及前朝官员,是以顾司药她们前去那边救治!”
张星妍厉喝道:“现在几时?”
不待郑贵妃开口,金司珍抢先说道:“贵妃娘娘!这司药房的张女史,倒是头一次前来翊坤宫为娘娘送药,新手不免会出错,还是先查抄一番是好!”
金司珍顿时乐开了花,忙用手肘杵了杵金三葵,金三葵更是感激涕零道:“奴婢定会克己营私,不让娘娘绝望!”
“星妍姐姐!顾司药,滕典药今早与太病院的太医们去了皇极殿,给那些被皇极殿金瓦砸伤的上朝官员们诊治去了!”女史褚腊梅排闼而进,不由分辩地拉起睡如死猪的张星妍。
“母妃!你看父皇赐给我的这支和田玉雕手镯!”
“昔日为本宫送药的不都是顾司药亦或滕典药吗?何如本日令你一个小女史前来!”
“辰时啊!”
金司珍闻此,受宠若惊道:“娘娘!奴婢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