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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他当要好好折磨一下柳若离,他已经筹办好出门了。
唐缺却听的眼睛放光,貌似是听懂了,貌似是听的津津有味,实在不然,他的思路早已不知飘飞到那边了,眼里全都是柳若离面貌的倒影。
“但是这不是拜帖,这是……”
“又是哪个散修要投奔我?不消理睬就是。”夏侯尚此时可没有闲心体贴其他的事情。
已在心动期逗留已久的夏侯尚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入金丹,拳风随身,震石碎风,毕竟是四大门阀之一,所把握的资本功法,只要不是蠢蛋,总能抢先同龄人。
唐缺现在是爽了,但是总要有人不爽,这个不爽的人恰是夏侯尚。
柳若离本想简朴的说一说她这些年读书涵养所得,也不管唐缺能不能听懂,却没想越说越停不下来,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或许是人都有好为人师的风俗,自顾自的就在那说了起来。
但是黑衣的夜莺韩飞仍然不说话。
“诗词之道,看似与修道无关,实在却有很大帮忙,比如修道中道非常的难懂,难以解释,和诗词中想表达的东西很像,大多只可领悟不成言传,比如诗中写景,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成置于眉睫之前也……”
夏侯尚听这夜莺的名号有点耳熟,倒是一时想不起来。
“嗯?……”柳若离眉头一皱:“真不会?”
“大人,还是谨慎些为好,韩飞是千机楼金丹杀手中最阴狠的几位,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定是有人花了大代价请他脱手的,还是问清楚为好。”夏侯尚的幕僚中有一个看起来斯文的文士顿时在夏侯尚的耳边私语起来。
唐缺感觉男人像鸡蛋,内里是刻毒的壳,内里是清澈的蛋清,最深处才是黄黄的蛋黄,唐缺感觉现在应当是他翻开外壳让柳若离看到他清澈的蛋清的时候。
夏侯这个姓氏是天武神朝中除了皇族以外最有权力的四个姓氏之一,夏侯一族的领地固然不在洛城,但是他夏侯尚在洛城的居处,来往的也都是权贵之士,来往的也都是名流,他本身也招揽名流为本身所用,算是幕僚,也算是私兵,应当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但是总有千万没想到的时候。
夏侯尚一把拽过了信,扯开一看,上面竟如许写着:“夏侯尚,今晚最好不要出门,不然会有生命伤害。”
而见夏侯另有点不太欢畅,部下人想说着夜莺韩飞是谁又不敢说了。
持剑的人不说话。
氛围堕入了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唐缺乃至有一种打动,想要抓住柳若离的手,但是他又不敢,怕粉碎了这可贵的调和的氛围。
“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了。”一个小斯恭恭敬敬的喊着。
俗话说的好,色字当头,学甚么诗词?……
“来者何人?”有人高呼。
“一窍不通。”唐缺很必定的点头,不觉得耻,反觉得荣。
“既然都不会,那你还考甚么,不如提早回家的好,贤人有言华侈时候就即是华侈生命,不要有甚么非分之想。”柳若离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言语间皆是似笑非笑的讽刺。
凌晨,他的一个副将接了他的号令去措置昨夜挑衅他的阿谁小子,一向到晚间都没有返来复命。
她压抑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