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南悠吐出口气来,只要三爷出马,那里另有二房蹦哒的地儿。
到底是商贾人家出来的,少了那份大师之气。
临走前,陆苒珺对戚氏道:“二伯母今后再过来,母亲尽管闭门不见,这件事干系到父亲,切不成私行答允。”
他口中的恒哥儿是现在在太原任知州,陆苒珺娘家的表哥,苏恒。
因着此事,二房没有多留,陆英起家对周氏行了礼后便拂袖分开。
二爷陆英也沉默下来,脸上没了常日里的笑意。
“苒珺实在无能,二伯母与其将心机放在我身上,不若去求求父亲,传闻朝廷颁令下来了,父亲升迁已定。”
闻言,欢言也亮起了眸子。
“二弟妹,话不能这么说,那恒哥儿是珺姐儿亲表哥,怎能算外人了?”陆怀仁忍不住替本身弟弟辩白起来。
“母亲,您少说几句吧!”
屋子里的丫环也撤了下去,只留了李嬷嬷服侍着。
戚氏也说不上甚么,只得低头做着针线。
陆苒珺摸着徳哥儿的脑袋,又对着戚氏福了福,这才拜别。
曲氏被他说的当上面红耳赤,别说神采沉下的陆英了,就是陆延舒听了也忍不住红了脸,抬眼扫了下陆苒珺,悄悄捏起手掌。
“猖獗――”
“偷跑来的?”他问道:“如何回事儿?”
搁下茶碗,陆苒珺浅笑道:“二伯母您太高看苒珺了,这类事儿须得父亲身个儿同意再决定,那里是我一个小女人无能与的。”
喝声响起,南悠缩了下肩膀,低下头去。
“二夫人在院子里堵着蜜斯,说是只要能让您将二少爷送到国子监,宝庆楼的头面手势尽随蜜斯挑,蜜斯她……”
门外,刚送走了一名朋友,南悠便趁机寻上了陆镇元,见到她,陆镇元挑眉道:“你如何在这儿?”
周氏扫了眼其别人,问道:“如何想起他来了?”
人,贵在自知之明,她今儿个才发明,这位二伯母是一丁点儿也没有。
闻言,陆婉清捏了捏她的胳膊,“谨慎点儿。”
陆镇元笑了笑,“前些日子大舅子来信,说恒哥儿学问不错,想着可否送到我们族学里,我就想着干脆让他到国子监好了,恰好与文哥儿年纪相仿,两人一块儿也有个照顾。”
周氏说道:“如何俄然想起来苏家了?”
没有避讳陆苒珺,陆镇元看了自个儿闺女一眼,回道:“儿子感觉,虽自岳母离世后与他们干系不大靠近了,可毕竟还是苒苒的娘家。恒哥儿学问不错,传闻在本地也是大儒所教,我们现在卖个好,于陆家今后也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