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看过以后,陆苒珺的声音再度响起,“如何?”
“这,殿下,这恐怕不太好吧,万一这叛贼伤了您……”
天牢内最洁净的一处房间里,陆苒珺吃着泡好的香茗,悄悄地等候着。
陆苒珺勾唇,“放心。我不会扣问他的动静。”
陆苒珺想着,踏出了第一步。
真是好久没有过来了啊!
地上的人不说话。
“我们是冤枉的,冤枉的,求大人放了我们吧……”
这里的路,她认得。
狱官惊奇,不过说得也有事理,当下只得点头,“那殿下千万谨慎,下官就带着人在外头侯着,如果有叮咛您说一声便可。”
东宫内,陆苒珺看着下头呈上来的文书,对劲地笑笑:“看来他做的很不错嘛,赶尽扑灭,一个都没放过。”
“鞠问的那几小我呢?”
闻声,阿谁一身血污的男人吃力地抬开端,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陆苒珺。
吱呀……
“要说产业,依奴婢看还是永定公薛家的多,可惜薛厉此人现在连大门也不开了,手中虽还握着一些兵权,却不涉足朝堂。”
陆苒珺持续道:“如果你承诺,我能够饶过你府里无辜的人。来之前我去看过她们了,夫人们与令爱当真是惹人顾恤,另有阿谁襁褓中的孩子,非常敬爱。”
如果未经世事的丫头,她或许还真会被吓到,可她不是。
而身份就是最好的通行令,饶是如此,陆苒珺也还是将本身的令牌抛给了狱官,带着东篱进了天牢。
“嗯!”
陆苒珺笑了,还真是个硬骨头。
狱官在一旁说道,拉回了神游的陆苒珺。
地上的人闭了闭眼,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话可算数?”
“只要她们没事就好!”
“天然算数,我说过会放了无辜的人就会放了她们,不过你们……”
“大胆——”狱官刚想说话陆苒珺却抬起了手,道:“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亲身问几句话。”
待到门关上,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陆苒珺靠在椅背上,一手撑着脑袋。
“明威将军,曾是贤王部下一名副将,承蒙贤王大恩,立下过几次军功,得而封将军之位。”
“我这里有份供词,只要你画押认了,我就放了那些无辜的人。”
“如何,你很恨我?”陆苒珺开口说道,搁下了茶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地上的人闭上眼睛,不筹算再开口。
她是也曾在这天牢深处度日如年,受尽折磨,尝尽绝望的人。
还记得当时候她从未想过出去,更未想过现在还能以如许的身份再出去。
上辈子她就死在了靠近最里头那几间牢房里。
“薛家的兵权还是要收回来的,只是不是现在罢了。而他现在也还在防着我们,如果硬来,有些得不偿失。”
提到他,陆苒珺眸子冷下。
陆苒珺看着到手的东西,对劲地点点头,随即塞进袖中,扬声道:“来人——”
“殿下,这边就是明威将军府的人了,除了之前被提走鞠问的五人,其他的都在这里。”
这里的人整日只跟暗中与绝望作伴,被折磨的不但仅是身材,另故意。
看着地上趴着的人,她淡淡地说道。
虽未说话,可他眼中的恨意却涓滴不减。
陆苒珺暴露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容,趁便将案上一卷写好的绢帛揣进袖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