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时便已经上了族学，以徳哥儿的年纪来看已经不小了，今后去了族学有先生专门教诲，我常日里公事繁忙，也顾不到多少。”
“三姐放心，”苒珺说道：“祖母晓得了也不会见怪我们的。”
陆婉清舒了口气，“临时就信赖你吧！”归正到时候就是要惩罚，她俩也谁都跑不掉。
回到府中，世人去荣辉堂请了安便各自回了院子里安息，一起下来，实在也累的慌。
苒珺点头，“那另有假不成，况我也正想瞧瞧那山顶的腊梅到底有多盛。”
“但是他还小，如果去了族学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戚氏担忧，“我这个做母亲的身份不高，常日里在府中也就罢了，有些事儿捂着不让他晓得就好，可在族学里就不一样了。”
戚氏红着眼，“但是，徳哥儿还未分开过我。”
陆婉清睁大眼睛，“你说甚么，让祖母晓得还了得？”
陆苒珺点头，“天王殿非常寂静，说是金碧光辉不为过。”她笑道：“母亲还给我们点了长明灯。”
“女儿感觉，徳哥儿是不大常与旁人来往，如果进了族学有其他玩伴，总该晓得一些事儿才是。”
“你说的有理，”陆镇元点头，“是父亲忽视了，待明岁便让他上族学去，戚氏，的确分歧适再教诲徳哥儿。”
戚氏另有懵，忙道：“爷，徳哥儿过完年才六岁，会不会太小了，去了族学只怕……”
院子里的雪景在他寥寥几笔之下，仿佛面前普通。陆苒珺坐在炕上等着，直到天气暗下，陆镇元才收了笔。
闻言，陆镇元对劲地笑了笑，“原觉得你们会迟些返来，不想，还挺早。”
车上没有旁人，只陆苒珺跟东篱，陆骏德已经被戚氏带去了。闻言，她道：“你如果喜好那腊梅，下回我们偷偷出来就好，保管让你瞧个够。”
胡妈妈闻言一顿，躬身道：“回四蜜斯的话，奴婢服从！”
“四妹……”陆婉清皱起眉头。
前头服侍大夫人的丫环赶紧上前回道：“回三蜜斯，大少爷在寺中偶遇高朋，只怕要迟些才气归去。”
看着戚氏虔诚的模样，陆苒珺心中打动，也对着大佛拜了拜。
案桌上的画就那么搁着，陆镇元接了丫环递来的温热的布巾便擦手，便来光临窗的大炕上。
待到大夫人与戚氏出来，又去大殿捐了五百两的香油钱。前者点了几盏长明灯，戚氏也跟着点了几盏，陆苒珺看到，此中有一盏是她的。
“好！”
陆镇元晓得她的意义，早晨用膳，他便将这事儿提出来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