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今后可要多个心,这话说出去了,可会变样儿的。”
“算了算了,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陆泓文摇了摇扇子,与她们提及国子监的趣事儿来。
曲氏忙道:“媳妇儿明白,今后定当好好教养后代。”
“……我做甚么与你何干,这是我们二房的事,轮获得你来管?”这声音不是陆茗还能是谁?
曲氏晓得,这是要敲打她了。
“媳妇儿不敢。”说着,她倒是真没再磕下去,倒是感觉头一阵阵发昏,颤声道:“媳妇儿……只求母亲谅解!”
“你……”
“你另有脸说,”陆二爷道:“常日里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泼了你主母的颜面,可你倒好,竟然将事儿都传到了外头,当真是丢我们陆家的脸。”
“唉,官是没丢,不过丢了人,”陆婉清享用地吸了酸甜的梅子,“还是丢了我们陆家的人。”
这几日别说是外头了,就连府中也传遍了。
一向坐在高堂上淡然看戏的老夫人,手中转着碧玺手串,冷酷的双眼扫过两人,“都说完了?”
说着,他磕下头去,曲氏赶紧道:“请母女恕罪,转头媳妇儿当然好好管束茗姐儿。”
相对于她的惊奇,陆苒珺却平静多了,她慢悠悠地伸开双臂,由东篱替她穿好衣裳,道:“真要休妻就不会闹得这么大了,走吧,去看看热烈。”
她此时正与陆婉清吵得分不开。
事关儿子,曲氏天然会拼了命的告宽恕,当下,便砰砰地磕在地上。
中午几人饱餐了一顿,喝了茶便各自拜别,只要陆婉清留了下来。
老夫人勾起了唇角,“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做甚么。”
陆二爷惭愧非常,跪了下来,“母亲,给陆家丢脸是儿子的不对,您要如何罚儿子都无牢骚,只曲直氏,您就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饶了她吧!”
“够了,”老夫人淡淡开口,“你这么磕下去,是要舒哥儿返来瞧见,怨怼我这个做祖母的么?”
老夫人神采稍缓,“老二也归去好好检验思过,修身齐家平天下,你连前头都做不好,何谈为国效力?”
她说着,倚在梨花椅上,“不喜庶子,你能够不去过问,闹到府里也就罢了,却连朝堂也传上了,要晓得,你这名声毁了,扳连的可不但仅是陆家,另有舒哥儿和茗姐儿。”
陆苒珺假装不知,惊奇地问她:“那二伯如何说,闹到朝堂会不会丢了官?”
“是,媳妇儿知错了。”
“够了――”
正堂里,陆二爷神采丢脸,地上的曲氏还在一个劲儿第哭着,吵得人烦躁非常。
“我传闻,三弟的事儿都闹到朝堂了,这回二房可不得安生了。”陆婉清用竹签叉着蜜汁梅子道。
老夫人看着两人,好久,叹了口气,道:“曲氏,自你嫁入陆家,我对你算是宽和以待,全部陆家一片合乐,却恰好是你二房出了如许的事。”
厅堂里,陆二爷似是沉着了些,道:“那也是你教女无方,女人家的谁跟她如许的脾气,说打人就打人,你顿时给我将她的婚事定下,好好拘拘她的性子。”
傍晚,外头传来动静,吓得昏昏沉沉的陆婉清立马复苏了很多。
毕竟是主子的事儿,晓得的越少越好。
陆泓文撇撇嘴,“还不是……”他顿了顿,道:“咳咳,二婶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