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道:“便是你存亡有命,看开些就好。”
他又往卫卿身上倾了倾,卫卿几乎一个踉跄,只听他道:“只不过我确切走不动,统统另有劳女人。”
她可不是体贴他,她只是不想惹费事。
她的背影,纤瘦又挺直。
如果死在了内里没人管……那不是净化环境么。
卫卿转头侧身,看着她走了两步,忽问:“大婶为何要奉告我这些?”
碰到了这个小丫头,哪是存亡有命,清楚是他命不该绝啊。
风里,另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味道,非常苦涩好闻。
茅草屋里太久没人居住,夹缝空中上都长满了青草。
“你如何还没走?”
村妇端着个木盆,木盆里放着几件衣裳,仿佛正要去河边洗衣裳的模样。
男人牵了牵她的衣角,道:“这就要走了?”
但她认得出来,此妇人恰是前次她清算几个地痞地痞时,站在那边竹林下看着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