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答复,只刚一抬头,他便弯下肩背,俯身吻了下来。
厥后两人交颈相拥,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卫卿张了张口,眼角绯色嫣然,模糊潮湿。她望进殷璄的眼眸里,见他亦是情潮暗涌,一波波冲上来,就快把两人吞噬。
卫卿被他烫得在他怀里嗟叹出声。
殷璄行动放缓,收支仍然非常有力,在她身子里缠绵厮磨时,她身躯乱颤,咬唇哭泣变得更加混乱。
她眉眼清灔如画,流光滟潋,微张着双唇,不待说话,又勾下殷璄,抬头去吻他。
殷璄一边深吻她,一边分开她的双腿,抵上去时才发明一人已硬挺至极,一人已春水潺潺。
获得了她的回应,厥后殷璄没再停过。
卫卿一时节制不住,手指在他的背上挠出了一道红痕。
卫卿被抛上云端,又跌入深海。
帐外经常有兵士走动的声音,卫卿由开初的轻喘,到前面咬着牙关低吟。再到厥后,咬着殷璄的肩膀,含混地溢出难耐的娇媚酥骨的吟叫。
下一刻,她便被一只要力的手给擒入怀中。
殷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手上挽起她一只腿,哑声沉沉道:“卫卿,受不了的时候,你叫我。”
殷璄问她:“终究睡醒了?”
卫卿阖着眼含笑道:“很遗憾,除了眉眼像你以外,仿佛都像我。”
两人呼吸胶葛在一起,唇齿厮磨,缠绵而炽烈。
卫卿恍忽感受,本身是被一只猛虎饿狼给一口口吞了。
而身上这个男人,是她独一的背景。
说罢便狠恶停止第二轮攻占……
殷璄道:“我遗憾的是没能陪着他的母亲。”
殷璄手指捋过她的鬓发,她歪了歪头,靠着他的胸膛。
卫卿感受,身子里都快被他舂撞烂了,溢出一股子如潮流般的酥意,四肢百骸皆是酥透了……
他一次一次,行动又迅又猛,恨不能把卫卿生吞了。
他欺身搂着她紧揉在怀,深烈地吻了她好久,吻得她唇上万分娇醴,呼吸起伏不定,唇畔溢出两声轻喘。
面前一阵天旋地转,卫卿便躺在了床榻上。满头青丝乌发铺满枕间。
她瞬时就伸手勾住他的肩颈,踮了踮脚,死力热忱地回应他。
殷璄紧了紧她的腰,道:“是有点遗憾。”顿了顿,又低低道,“我没能在你生下他的时候赶返来。”
卫卿手指抚过他的端倪,唤道:“殷璄。”
衣裳一件件从床畔滑落。
卫卿身上套的他的衣裳被悄悄一扯即宽下,她也伸手扯乱了他的腰封。
他每一次狠狠突入碾磨,卫卿统统神经都被挑逗,感遭到他的昂扬和滚烫,像要把本身的肌理都要熨平普通……
手指不受节制地死死攀着他的后背,不自发地挠出一道道抓痕。
殷璄亲了亲她的额头。
可她心甘甘心啊,只想要喂饱他,只想要被他侵犯打劫。
但朝中的情势,以及首辅一党的权势,卫卿还是得详细讲给他听。
他便明白了,她大抵不是难受才堕泪的。
殷璄俯身压下时,身躯相贴,那炙热灼烫的温度,烫得卫卿不住轻颤。
而营帐内,还是浓稠的暗淡。
殷璄不再逗留,翻开她的身子,将本身一寸寸逆行送了出来。
卫卿将他抱得更紧,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一边去吻咬他的喉结,一边在他身下扭动腰肢,磨他意志。
卫卿能感遭到身子被一点点撑开,涨得极致饱满充分。她双手紧紧攀住殷璄的后背,手指捻着他背上坚固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