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靳的喉结很凸起很清楚也很迟缓地转动着,然后他声音更闷沉地说:“沈茵,对不起啊,之前我不懂事,不该随便睡你的。”
隔天,我一早就去了公司,临走前给江辞云和沈茵弄了俩三明治,还留了纸条。
我心下恍忽,沈茵是那么怕痛的人,之前要打胎出来了都能出来,我之前还思疑过她只是怕痛才想把孩子生下来。当然最后她给了我一个很合适的来由,想一小我过,但还得传宗接代。
我轻声问:“我在想,严靳仿佛还是对沈茵挺上心的,这就玩完了?”
我追着他打,他腿短跑得挺快,床上的枕头好几次都抽在我脸上,还挺疼。
严靳问她:“你要我女儿没爸,还是没妈?”
严靳没直接问答,问道:“叫甚么名?”
严靳的舌头将他左边脸颊抵住,鼓出了一个大包,然后大包一点点变小,规复以往都雅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