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社区的爷爷奶奶们,平时没那么多机遇和其别人说他们之前的故事,以是一旦翻开话题,他们是很情愿倾诉的,就我小我的感受来讲,我也很喜好听他们阿谁年代的故事,感觉很成心机。”
明棠之前没和刘教员打过交道,一时拿不准刘教员话里的意义,不晓得她这么说是纯真调侃,还是感觉本身这份事情对不起黉舍王牌专业的招牌。
刘教员笑着点头,又丢出一个新的题目,“不过到白叟家里停止志愿办事,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两边的安然题目社区这边有考虑过吗?”
“就拿我之前插手学院志协的活动体味来讲,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几近每周都有志愿者去看望,他们中大部分人实在已经不太情愿和志愿者谈天了,因为一样的故事每周都在说。而作为志愿者,能和他们聊的东西也很少,当然也能够和我本身不太善于找话题谈天有关,我每次去能找到的最多的话题,就是爷爷奶奶身材如何样,后代平时多久来看望他们一次,养老院炊事如何样之类的题目,因为不熟谙,也没有合适的切入点,以是谈天都聊不起来。”
刘教诲员四十多岁,剪着很短的头发,不高,另有点胖,说话的时候脸上老是带着笑容,单眼皮的眼睛眯起来,很有亲和力。
“挺好的,年青人,就该到基层熬炼熬炼。你们春满里社区阿谁项目,校志协那边和我提过,质料我也都看完了,很好的一个项目。广漠六合大有作为,看你在社区干得有声有色的,公然我们黉舍优良的毕业生到那里都是能发光发热的。”
刘教员笑笑,“你们春满里社区找我们志协合作的是养老项目,我们志愿者畴昔不也是为白叟们办事吗?办事内容和办事流程上应当差未几吧?”
明棠之前就和校志愿者协会,另有几个学院志愿者协会的会长联络过,大抵聊了一下,门生这边都挺感兴趣,明天是来找卖力指导协会活动的教诲员的。
重回母校,明棠感觉非常亲热,图书馆,自习室,讲授楼,活动场,门生食堂,每一个处所她都很熟谙,都有她曾经的影子。
“嗯,这个倒是。”
“恰好,黉舍志愿者协会这边,本年也在做调剂,此中一项就是丰富志愿者活动。固然目前志协的活动很多,但像甚么为马拉松比赛、公益鼓吹活动供应志愿办事,跟着做普法鼓吹等等这些活动,一个学期能够也就能有个两三次。真正能每周牢固下来的活动,只要去敬老院和福利院,还是太单一了。”
明棠点头,笑着开口,“我大一的时候也插手了金融学院的志协,除了有一次任务献血活动去帮手发小礼品,其他时候都是去养老院和福利院。并且每次流程都很牢固,陪白叟谈天,陪小朋友做游戏,给爷爷奶奶们捏捏肩捶捶背,给小朋友们讲讲故事,帮手打扫一下卫生之类的,没太多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