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还教小小识字读书?”吕氏内心头闪过个设法,目光就有些发亮,正愁善哥儿读书的事呢。
处理了头心大事,一老一小开高兴心的往家去,走起路来,脚步都是轻巧的,一蹦一跳看着就欢实、
“不会的。”王老头乐呵呵的应着,抚了抚她的发顶,眉眼里满是慈爱,又透了点滑头。“等会儿,我送小小回家。”他把声音也压得很低,跟个长幼孩似的,话里带着一股子对劲劲。“太爷我辈分高招呢。”
目送着三爷爷走远,施琪偷偷摸摸的问着王老头。“王太爷,我今晚会不会挨骂哟?”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小眉头皱得紧巴巴,那模样哟,仿佛是这天底下最最愁的。
如果换成旁个,施晚还不管这事呢,可这是大房家的闺女,他既然见着了,就得出来讲两句,把事奉告大哥和大嫂,是管还是不管,就是大房的事了。
吃过晚餐,施晚和老婆说了说白日小小进山的事,潘氏也感觉这事该给大房说声,伉俪俩便去了大房。
吕氏正跟丈夫说着小孙女会识字会读书的事,还提及王叔是读书人这事,平素王叔低调的很,打仗的未几,就轻易健忘他是读书人。“我想着,小小去王家玩时,让善哥儿也跟着去,也学学读书识识字,转头啊,到娘跟前表示一二,善哥儿读书这事,应当就不难了。”
吕氏听到点动静,深思着就走了过来。“王叔进屋里说话,孩他爹正巧返来了。”
“奶奶,我会背好多呢,你要不要听哟?”施琪站在高高的门槛上,抬着小下巴,双手负在后背,像只高傲的小公鸡似的。
施琪扯着王老头的手往屋里走,路过王婆子时,也拉住了她的手,清脆亮的嚷嚷着。“吃糕点喽吃糕点喽。”镇静得不可。
王老头和蔼的笑着。“小小常常过来,家里显热烈些,我们俩口儿内心也欢乐。”
施晨向来不太管家里的噜苏,都是由着老婆作主,见她这般果断,倒也没说甚么,遂点点头。“行吧,你说如何着就如何着。”
“王叔是读书人,行事就是讲究。”吕氏往屋里走时,小声跟儿媳嘀咕了句。
“是我坐不住,有些心痒,事前没过来讲声,冒然的带着小小进了山玩耍,倒是我的不是了。”王老头说得谦逊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