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哭着,就哭累靠在门后睡着了。
终究,提示灯变成了绿色,我一把甩开顾晨的手,焦心的冲向手术室门口。
抓起包,我心急如焚的冲出了公司。
我恍恍忽惚的看着她手机里的照片,望着妈妈躺在冰冷的地上毫无赤色的脸,眼泪刹时夺眶而出。
我跌跌撞撞的冲进病院。
吓得她仓猝拨打了120救护车,送我妈来到了病院。
不到20分钟,我们就到了病院。
像个无头苍蝇般到处问手术室在那里,一个护士见我焦急万分的摸样,美意的领着我到了手术室。
直到快放工时,我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电话,说我妈摔下楼梯被送进了手术室抢救,我才晓得一整天的不对劲是为甚么了。
提示灯格外灼眼,一向处于红色提示手术中,让等候在外的我如同是一个世纪那么冗长。
目睹老妈还想逮着我持续说下去,我仓猝抓起桌上的馒头,嚷着上班要早退就脚底抹油了。
到了楼下一眼就看到了顾晨接我放工的车,我拉开车门带着哭腔让他快去病院,说我妈出事了,顾晨沉着脸立马启动了车子。
我如何会不怕,我的确怕得要死,我没法设想如果妈妈出事,我今后一小我如何办。
第一次,我蓦地转过身主动抱住了顾晨,卸下假装的固执,在他怀里享用着那份我从未有过的安然感。
那种就像被全天下都抛弃的发急感,让我环保住顾晨的手用尽了满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