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场面可骇极了,鱼人堵住了门口,我与百号又丧失了兵器,而狂暴下的蛙人这时又有尖长的利爪,对于徒手搏击,明显我与百号一起共同战役也对于不了,乃至很轻易就支出致残重伤或者生命的代价。
鱼人短时候内重了那么大的伤,几近筋疲力尽,元气衰竭,想必比来是不会看到它的身影了,我猜想是这模样的。
瓦罐里的肉上,渐渐冒出了一串细细的长烟,而那酸液又更加大量地,持续性地不竭输出,的确如前次俄然来临的持续性强酸雨一样,而此次不是在屋外,而是在屋内,我与百号慌乱地摆布避闪,逃到木板床前将帐篷羽毛被子撑起像作为巨型盾牌的防具一样作为保护,我们别无它法,就像即将面对灭亡躲在角落涩涩颤栗的不幸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