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卫良,直奔天涯。
“就不。”
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一个闷闷的声音:“刚才的事情,不准奉告任何人,不然我杀了你。”
殷无涯本来是不想的,可听到这句话,竟鬼使神差的嘟起嘴巴。
她暗自光荣,就像一只逃脱圈套的小白兔。
他面色涨红,身躯被吊在半空,就像一条分开水的鱼,很快就要堵塞。
殷无涯有力挣扎。
殷无涯一如既往,逆来顺受。
卫师兄健忘脖子上的疼痛,呆若木鸡。
卫良望着她,说:“真丢脸。”
还是是那般冷傲。
“我没有。”
卫良缓缓摘上面具,暴露那张如梦似幻的容颜。
两人紧紧抱着,统统尽在不言中。
“我如何想的?”
“我让你拿开。”
因而殷无涯又死死咬着牙齿。
殷无涯冷硬硬说:“才没有。”
殷无涯态度很果断。
他默念法诀,直冲泥丸宫,企图使三魂七魄复苏过来,可不管他如何尽力,看到的,仍旧是这一副缠绵悱恻的画面。
殷无涯沉默不语。
“现在没人了,能不能再让我抱抱?”
“别离这么久,让我看一眼都不可?”
殷无涯瞪了他一眼,道:“你真不知羞。”
殷无涯回过味来,随即羞怒。
他双手变幻,一道白龙破体而出,直逼对方而去。
“你休想。”
卫师兄定睛望去,映入视线的是个红袍修士,气味森然,想来是个魔修。
“你说过,不干好事的。”
难怪殷无涯不肯摘上面具,她是个固执的人,也是个内疚的人,不肯让人看到本身软弱的一面。
殷无涯仍旧是呆呆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