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或有几分本领,但要说他有多爱民,宁与全县百姓共存亡,吴王是决然不信的。这类前程似锦的官二代,岂会干出这般蠢事?曹瑞必然会跑!这点无庸置疑。
“父执,您曲解了。”徐承嗣仓猝说道:“此事我已与家父说过,家父也甚是喜好洛儿mm,原是筹算上门提亲的,只是因不测战事所累,小侄这才厚颜登门相求。”
“无妨,父执尽请宽解。”徐承嗣咬牙道:“小侄这就回家,恳请舍妹提兵出征!”
“你去?”吴王踌躇道:“贤侄并无官位在身,如何统御雄师?何况,你也从无战阵经历,面对贼寇,老夫怕你力有不逮啊。”
倭寇自上海县登岸,杀向吴县的战报,已传到金陵。吴王一席锦袍,面色一派平和,高坐于客堂主位之上,不疾不徐地端起茶碗,揭开碗盖,撇开浮在面上的翠绿叶儿,低下头去微微啜了一口,说不出的舒畅。
徐承嗣却呆呆地看着少女,心中尽是不解,女大十八变他是晓得的,可面前这少女,仿佛过了十五岁生辰以后,便是一日俏过一日。一副厚积薄发,向着两个姐姐抖擞直追的趋势。
吴王急道:“洛儿身在吴县,朝夕难保,此事本王可交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