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姬槿面色一整,刹时规复一派淡然,站起家来,整了整衣衫,朝着他的伤口再次狠狠捅了一刀。“大个子,你眸子子都快掉下来了。”
“呵呵。”吴王悄悄看着面前的年青人,越看越是对劲,岔开话题道:“继业老弟提兵四万尚没有分兵救济,可见也是有所弃取,吴县已救无可救,本王心中固然不忍,然世事断无尽善尽美的事理,贤侄不必过分放在心上。对了,贤侄此来,莫非仅是为了此事?”
“哦?”吴王挑了挑眉,故作矜持道:“你我两家乃是世交,亲上加亲原无不成,只是婚姻大事,应有父母做主,贤侄现在亲身登门求亲,甚是。。。不当。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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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槿走回本来的位置,重新坐了下来,顺了顺裙裾,瞟了两人一眼,持续说道:“爹爹,你不消摆出这神采来,过一会,你神采能够会更丢脸的。按照可靠动静,三姐,现在正在吴县。”
在这类环境下,只要一个城破以后饱受践踏的吴县,才更能为他缔造诸多攻讦太孙党的借口,继而冠冕堂皇,将其他两颗钉子顺利拔掉,此乃一箭双调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