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爽还是不爽啊?”赵俊人瞪着眼睛,这是跟他较上劲了。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了约莫半个时候,终究来到了熊家堡。
姜云现在已换回了来时的粗素布衫,邪风慢了半步紧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进了牢中。
如此享用,可不是大家都有机遇体验的,邪风奋力挞伐了一整晚,邻近天亮方睡意袭来,哪知躺了不敷三个时候便醒了,且精力奕奕,神采飞扬。未曾想到圣妃另有如此用处,邪风不由大喜,回身便将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淡若颜一把扯了起来,再度狠狠折腾了一番,方兴高采烈地穿戴整齐,前去大殿朝见姜云。
“大少爷!您终究返来了!”男人重新站了起来,一回身,朝着身边小卒大声喝道:“快去熊家堡传信,大少爷返来了!”
“奉圣王旨意,从现在起,将牢中犯人一并开释。”
“公羊岭?”一旁的熊不举闻言乐了。“那是俺家的地头,这豪情好,我们一道去,也好让俺老熊尽尽地主之谊。话说俺被关了两年多了,两位一来,这就平白无端给俺们放了,说返来倒是俺沾了你们运道,得给俺个机遇感谢你们。”
“熊哥必然欠了他很多钱。”姜云随便地应了一声。
“姜兄?”赵俊人惊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迈出两步,伸出双手紧紧握着木栏,一脸欣喜地叫道:“你没死啊?哈哈,担忧死我了,活着就好!”
比来两日,地牢的氛围有些奇特,那些狱卒总会不时地交头接耳,时而点头长叹,时而唏嘘不止。对于牢中犯人,也没了常日的恶语相向,心机明显已不知飘去了那里。
正在闲谈的一众狱卒瞧见姜云,顿时愣了。牢头老梁抬眼望去,心中便是一凉。完了!圣王秋后算账来了!想当初,他可没少呵叱过姜云。在犯人眼里,姜云是被邪风“押着”,在他看来,邪风长老脸上挂着的奉承劲,嗨,甭提了!老梁都替他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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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俺那死鬼老爹么。”熊不举提起这事就尽是无法。“得了个怪病,郎中瞧了说缺一味药,只要夷南深山里才有,俺是家里的老迈,只能亲身跑一趟了。”
几人取来马儿,落拓地一起朝北漫步而去。
那清秀少妇度量婴儿,无法地瞄了眼这两缺德玩意,赶快上前说道:“这位军爷,有话好说,万莫如此。”
姜云的打算,邪风多少晓得一些,见他一早便换上了粗衣布衫,心知有事要办,不想展露身份,现在见老梁一脸惨白,双腿不竭打着摆子,眼瞅着就要屈膝跪了下去。邪风赶紧重重咳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开释?他们要放了我们?”听闻此言,一众犯人脸上挂着震惊之色,一时愣在了原地,待反应过来以后,牢中顿时发作出阵阵喝彩之声。“自在了!我们自在了!”
一旁的熊不举现在也满脸浅笑地向姜云望去,嗓音浑厚地笑道:“看吧!俺就说姜兄弟福大命大,一看就不像是个短折的人,真让俺说中了吧。”
“恰是,恰是。”邪风臊眉耷眼地连道:“固然拿去,不消客气。”
熊不举一愣。“不是俺不爽,他才是不爽!”
“行了。”姜云拍拍他的肩,催促道:“另有三日便是商定之期,加快路程应当来得及,我们先去公羊岭取马,然后连夜赶回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