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姜云一愣,跟着陆逊办公,不就是干一些真谛文件的秘书活么?怎的还要他参与论事了。
“无妨。”
在认人上,陆逊没啥记性,但在办事上,她却表示出了截然分歧的做派。屋外侍卫明显早已打过号召,见姜云到来,侍卫并未禁止,很痛快地放行了,只在他进屋一刻,低声叮咛了一句“大蜜斯正在会客,勿要鼓噪。”
不成,这事必须得给他们搅黄了!可陆逊这猴精可不好乱来,如何才气把她忽悠瘸了,这是个题目。姜云眼神不断闪动,心念急转,吃紧考虑着冲破口。
“没,不过大抵环境晓得了。”
“说事!”陆逊瞟了他一眼道:“你真觉得我要你过来当个安排?赵俊人的事上,你办的不错,另有几分急智,且思虑周祥,到处留有背工。我陆家家大业大,琐事极多,即便我事事考虑,也不免有疏漏之处。你要做的,就是拾遗补漏,不必顾虑,有话直说便是,至于听不听,决定权在我。”
不知过了多久,姜云悠悠醒来,睡眼昏黄地往窗外一望,顿时盗汗直冒。陆逊要他卯时前去养心屋,现以天气来看,该已是巳不时分,足足晚了两个时候,第一天上班就早退,也真是够了!好久不当差人,整小我不管从身材还是心态上,都更加懒惰。
姜云侃侃而谈道:“三家分矿,好处均分,看似陆家占了一个从天而降的便宜,杨李莫非没有?如此做法,其势不改,陆家一份,杨李两份,如此看来,陆家与两家的差异难道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