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么,不就这些门道。若两边押注想差不大,这把还真不好压,现在闪现一边倒的趋势,赌场若开个小,怕是要赔出去很多银子,小钱能让,大钱决然不会让。想到这,姜云将手中银两一股脑丢上桌面,压在小字至上。
荷官小厮微微点头,刚想回绝,却俄然见到站在楼边的闫天华悄悄朝本身递了个眼色,眸中厉色一闪而逝,小厮心中一凛,忙美意一笑,点头说道:“也罢,那您请把。”
“嘿,小哥通融下,三千两咱都输了,只剩手头这些,你总该给咱一个断念的机遇不是?”
你们都是大忙人,就哥我最闲!姜云闻言翻了翻白眼,就哥目前这身份,还派人?就怕亲身登门也过不了门外那四个大汉的一关。
“您不是赢了么?取银票啊!”
“咱立即归去,寻个由头,把这破店给封了!小薰那边,你得给本少爷做个证,咱给他罗织些罪名出来。如此一来,银子便不消还了。”
“现在天华是这家赌场的管事。”梦箩出言弥补道:“部属常日较忙,全部夷北财产都需顾问,圣王若来日有事寻觅部属,或者是办事需银,可直接派人来此寻天华便可。”
“。。。”
“想事呢。”陆良摆了摆折扇,表示姜云走近说话。“本少爷揣摩着,方才你的定见,还是很有扶植性的,无妨一试。”
闫天华顺势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摆,无法一叹:“当日托您洪福,狱中一干人犯得以开释,大多欢天喜地拜别了。可小人是一点欢畅不起来,犯的究竟在太大,出了夷南怕也没有活路,与其如此,还不如留在神殿。原觉得能在神殿当个打杂的已是天大的福分,却不想偶尔遇见罗护法,受她汲引,这才有机遇走出深山,帮手打理这些财产。”
哟呵!莫非咸鱼翻身了?
二三三,小!
“哎哟,从速起来。”姜云忙上前将他扶起,笑道:“狱友一场,不必如此多礼,对了,你如何插手神教了?”
“你是?”姜云总感觉面前之人似是打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以圣王相称,对方应当也是神教中人,但又自称小人,姜云打仗过的不是长老就是护法,风格明显没有这么低的。
尊首要在自个家开的赌场玩几把,梦箩天然不会扫了他的兴趣,朝着门外叮咛了一声,不一会,小楼便带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款步而入。
荷官小厮瞅了瞅他手中的碎银子,面色不渝道:“这位客长,本层单次押注不得小于五十两,您这赌资实在太少,下不了,若客长当真想玩,请去楼下吧。”
我去你二大爷!姜云几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豪情您老正揣摩这事呢?欠了哥的银子还想封哥的店,您胆量有多肥呐这是!还要哥给你作证,哥这得有多贱呐!姜云面色不善地盯着陆良,心中揣摩着,是不是寻个没人的地儿,干脆弄死这厮算了。
一局开完,有人欢乐有人忧,输者长叹一声,唏嘘不止,赢着,满面红光,几次伸手往桌上抓取银票。唯有陆良,泰山崩于前而稳定色,甚是淡定。
压甚么呢?姜云往桌面上扫了一眼,大字上撂着厚厚一叠银票,而小字上却只要两三张五十两的小额票子,心中顿时了然,之前几把怕是都开了小,虽说概率不异,但民气上却会以为开大的概率高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