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言重了。”老者做了个揖。“若无其他事,老头子辞职了。”
整间屋子的家具已搬运一空,只在屋子中心摆放着一架木床,一具穿戴内衫的尸身悄悄地平躺在木床之上,尸身脸上,万年稳定地盖着一块白布。吴王迈步走向床边,将白布揭去,呈现了一张非常粗暴的面孔。
“不怪你。”中年大叔摆摆手道:“前后已有七位仵作查验过,也是本王不断念,总但愿能再多摸出点线索来,这才把你从金陵调来。你都退休了,还让你白跑一趟,倒是本王有些过意不去。”
“哼哼,现在你晓得本身犯了多大罪恶了吧!”
“姜云。”
“凡事都有一个公道解释,以国与国的态度而言,确切很难了解。”姜云耸耸肩道:“但题目是,王爷,您可不是朝廷。若东出国这一系列的行刺,激愤的仅仅是您小我,而非朝廷呢?乃至更进一步,若在他们看来,此举反而是在奉迎朝廷呢?统统不就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