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于衍的反应,还不等齐文良说话,一旁的老太太便开口了,“你啊,我看你是无药可救,还是小叶好。瞧瞧,这模样这么讨巧,还浑身才艺,真好。”
千年后的天下虽说纸质用品并非贵不成言,但布衣还是很罕用到,在诸多身分影响下,中原民族数千年传承下来的书法便渐渐式微了下来,极少有人情愿破钞时候和款项学习,乃至贫乏这方面的大师。不过刚巧,齐文良就是一个。他从小便对文明传承极其感兴趣,学习了浩繁,书法就是此中一项,并且在书法界也很有盛名。
叶暖看了桌上那书法,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书法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总归有三步,一是‘识形’,二是‘赏质’,三是‘寄情’。老爷子这字气脉通畅、节拍清楚,如同凤翥鸾回,笔势飞动伸展,意境幽深旷远,很有几分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的味道。前人有云,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前人。看这字,一笔一划间,气韵活泼,到前面好似江河大川,奔腾浩大。可见老爷子是个气度豁达之人,胸有沟壑,却跟着光阴复归安静,稳如大海。”
他倒没有传统文人的谦逊,对叶暖的赞誉毫不介怀地领受了,乃至笑得满脸畅怀对劲,这是中间人从未见过的。之前他们的赞美之词最多获得齐文良点头回应,说得专业了,最多让齐文良淡笑几声,如此大笑的齐文良落到他们眼底底子就像中邪了。
嗅到氛围中淡淡的墨香,叶暖眼底闪现了几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