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疯了,床单早已经在他的揪扯下破褴褛烂,他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把十指抠进床板里,用力摇着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芦喔喔任由楚夕玩弄,直到鼻尖嗅到了香气四溢的乳果汤,他才微微展开双眼,迷含混糊地伸开嘴巴,这回也不躲了,主动扒着楚夕的手臂咕咚咕咚喝。
又一下弄得狠了,声音已经沙哑的芦喔喔浑身猛地颤抖一下,崩溃似的哭叫:“喜好你!最喜好你!我再也不敢了!”
站在核心的两个亲卫感遭到腿被敲了敲,低头一看,映入视线的是一台只要半米来高的人形机甲。两人往两旁退开让路,此中一个金色毛刺头的青年惊奇地叫道:“这机甲是不是你们说的那台?”
其别人也都重视到了这台机甲,纷繁起家退开,费列罗回声走过来,问道:“苍凛?是将军有甚么事情吗?”
阿尔队长送盒子上来的时候,看到开门的楚夕那一身鬼畜气味,后背一阵发凉,本来筹算探听一下蛋的事来着,现在也不管了,把盒子交给楚夕后就立即回身,二话不说落荒而逃。
悠远的另一片星域里,方才结束一场战役的俊朗青年俄然打了个喷嚏,皱着眉叫住前面的男人:“封澜,你是不是在说我好话?”
“没有。”苍凛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声,法度迈得不大却很快,已经走到了被围在中心的卫龙身边,往他面前一戳,严厉道:“我是来找他的。”
潮湿的小眼神儿落在楚夕眼里,无疑是在引诱他。楚夕勾了勾唇角,俊美的脸上暴露了性感而伤害的笑意,略带嘶哑的磁性声音也炽热如火:“是不是饿了,喔喔?”
“不会吧,这也太有效力了,连孩子都有了?”汪载也跟着凑过来,大张着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乐世一手一个把他们俩扒拉开,让费列罗能上前占有最靠近的位置,费列罗盯着箱子,如有所思着:“莫非是先有了孩子?”
地下练习场里,亲卫队世人正在一起话旧。阿尔队长双臂环胸站在一旁,看着卫龙被其他留守在这里的人团团包抄,在那边口若悬河地说着,汪载也在一旁凑热烈,时不时插上两句。费列罗和乐世两人站在另一边,正在低声扳谈着。
喝完汤,芦喔喔就又闭上了眼睛,还晕乎乎的脑袋里想着:喂鸡的是大骗子,媳妇也是!
关门之前,还能听到芦喔喔惊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如何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