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偷鱼贼成了他们的存粮之一。那么多的鱼干加上肉干,在阿海伤口完整好全之前,他不下海他们也不消担忧会饿着了。只不过,为了制止再次遭到其他偷鱼贼的关顾,他们对存粮看得很紧。安娜本来并不介怀存粮被偷的事情,但现在阿海受伤了,她并不但愿他伤口还未好就下海,以是她对看顾存粮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安娜给阿海拔了刺清理了伤口后,又猎奇地问道:“那只野兽是如何回事?”
第二天安娜醒来的时候,发明阿海又不见了,她先是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当认识回笼后,她差点跳起来。
石锅里还留着草药的残渣,看来,安娜确确实在给他喂过草药了,他并不是在做梦。而这些草药,恐怕要到丛林深处才气找到。
阿海的神智遭到高烧的影响有些含混,但他还是本能地摇了点头,道:“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说着他就闭上了眼睛,真的就筹算睡了。
“我在砍树的时候,发明了一些鱼骨头,循着鱼骨头找去就发明了它,想必偷鱼贼就是它了。”
为了以防万一,在解缆前安娜带走了阿海的匕首,除了匕首外,她又取了一根长长的木棍用来开路,她之前已经在丛林里走过一次,并不担忧本身会迷路,独一担忧的就是那只偷鱼贼另有其他的火伴。如果真碰到了,她恐怕只要一个挑选,那就是拔腿就跑,如果实在跑不掉,她能够另有一个挑选,就是和阿海一样当一回刺猬……
安娜讽刺地说道:“你和刺猬一样,背上满是刺,但有一点不一样,刺猬的刺是用来刺别人的,你的刺满是刺你本身的。”
安娜“唉?”了一声,有些惊奇。
“阿海哥哥,你晓得你现在最像甚么吗?”
因为伤口发炎,阿海建议了高烧,安娜面对如此毒手的景象,顿时手足无措。
夜里,阿海出了一身的汗,许是受了凉,他俄然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醒了过来。
当然,在睡着前她也没健忘把门堵上。
安娜抿了抿唇,心下焦心,却又无可何如。
“阿海哥哥,你……你如何起来了啊!你的伤口还没好全呢!”
安娜一阵风一样跑出板屋,然后惊奇地看到阿海正面色如常地坐在沙岸上削着木头。
但愿这些车前草有效吧。
等等,伤病员呢!
安娜:“……”
就在安娜神游天外的时候,阿海俄然道:“那只野兽的毛皮很柔嫩,能够给你当毯子。”
等她取完水回到板屋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阿海烧得迷含混糊的,几近已经完整落空了思虑的才气,他问道药草的味道时,只是皱了皱眉,然后乖乖地喝了下去。
不过,她固然焦心,却晓得事情应当不会变得太糟糕,她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她就感冒了,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冒就好了,想必必然是纳尔斯给她吃过药了,以是,现在阿海抱病了,纳尔斯应当也会悄悄送药过来吧?就是不晓得他到底甚么时候才会送药过来了。
只是那处所离得有些远,是在丛林内的山坳处。
“阿海哥哥,起来喝点草药吧!”安娜将汤药装入集水的瓶子中,吃力的抬起他的上半身,将药水喂给他。
阿海:“……”
安娜在取水的征途上一起胆战心惊,但,大抵是她运气够好,这一起上并没有碰到甚么伤害。并且,她还找到了几株车前草。车前草大抵是她独一熟谙的草药了,并且在她的印象中,车前草仿佛是能够用来退烧的……总之吃了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