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是考开药方,又请了一名病人出去,这位病人与之前那位李家家主恰好相反,他是被人抬出去的,病得面如金纸,哎哟哎哟地直哼哼。
江瞳跟着顾国医乘电梯来到三楼,这里的气象与初级国医报名的处所完整分歧,装潢得古香古色,摆着几张太师椅,坐着六个男人,都穿戴民国长衫,胸口戴着一片叶子的绿色徽章。
李家家主脸上也现出一抹哀痛和难过,但一想到三年以内,本身的儿子冲破武将,他就能将全部家属放心交给他了,心中便安宁了几分。
莫非……
江瞳抽出竹签看了看,竟然是第七号。
“各位,本日的测验,将由我和梁国医为大师主持。”顾国医站起家,朗声道。“本次测验分为四场,第一场是最根本的,为诊脉;第二场为写方;第三场为炼药;第四场为施针。现在,请各位抽取第一场的序号,待会诊脉之时。就遵循这个序号停止。”
很快一名中年男人便大步走了出去,他身材高大,身上肌肉结虬,面色红润,步步生风,如何看都不像病人。
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统统人都面沉如水,眼角带沉迷惑,仿佛有甚么处所想不通。
白发白叟看了看保举信,又看了看江瞳,皱起眉头:“小女人,你才十六岁吧?师从何人?”
“等等。”梁国医抬手制止,“既然他不平,我就让贰心折口服,将他的纸笺拿来。”
听到梁国医奖饰江瞳,其他国医都暴露不觉得然的神情,心道这小女人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前面几场测验才见真章。
“我的医术不比中级国医差。”江瞳说。
她竟然是第一个交卷的,那六名国医心中都很鄙夷,这女人必定没有发明李家家主脉象诡异之处,才这么贸冒然乱写一通。
“小女人,不错啊。”梁国医夸奖了江瞳一声,她赶紧起家施礼:“您谬赞了,我愧不敢当。”
“请出病人。”顾国医大声道。
江瞳向他行了一礼:“家师不准我在外提起他的名号,请梁国医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