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像是遭到了鼓励,一下一下在他身材里穿刺,放纵着本能,尽享想着身材的愉悦。
*肿胀难受,再不找处所宣泄,会爆炸的吧?
“在这里。”秦炎还沉浸在找到灵蛋的高兴中,头也不回,细心地把蛋壳擦拭洁净。
虞竹心感喟一声,喉咙收回颠末禁止的声音,暗哑短促地呻.吟着,似泣似叹似享用,颀长的手指如同饮鸩止渴普通,有一点点满足,却勾起了他更激烈的*。
但是这个严峻的题目在他们一发情时,就会立即被抛到九霄云外。
“唔……不要弄了……啊……难受……”虞竹心的大腿不成按捺地颤抖。
虞竹心冷酷地扭过甚去,把披风裹得更紧。
秦炎一边啃咬着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一边取出坚固如铁的肉.棒,一挺腰,深深插了出来。
虞竹心抬起水波泛动的眼,喘气渐促。
几近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沉浸在性.爱里,不知倦怠地做着,仿佛这个天下甚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做做做。几次下来,对相互的身材熟谙不已,只消一声轻喃或者一个行动,就晓得对方在想甚么。
手指伸进了一个美好的处所,甫一出来,内壁就像有吸力似的,把手指引入更深处。
“嗯?是弄了难受,还是不弄难受?”秦炎使坏似的勾起手指挠了一下,刮过柔滑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