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宫政和甩上门,冲进本身房间,拉过一把椅子把本身摔出来,正襟端坐,神采庄严,双手握拳按着膝盖,下颌紧绷,盯着地上某一个点。
宫政和觉得他又在说醉话:“不是,是你老公。”
“我最爱的人都没了,为甚么不带我一起走?”
蔡斯年闭上眼睡了,唇边一抹笑意,贼兮兮的。
‘我也算是豁出去了,’宫政和想,‘我这辈子哪背过别人?’
然后蔡斯年没劲儿了,跌回床上,舔了一下嘴角,唇分的时候,宫政和较着感遭到了本身的嘴唇被对方带出去一两毫米,仿佛身材的一部分也被带走了。
宫政和等着陆云岭来的半晌,打量着蔡斯年的睡颜,感觉他这时就很漂亮、安顺,比平时自在涣散、上蹿下跳的模样暖和很多。但是越看,越感觉他的留海有些碍眼,宫政和思虑了一会,还是从柜子里翻出剪刀,捏起他长出来的那撮头发,顺着捋下来,咔嚓一剪子,剪了。
‘老公?’蔡斯年醉醺醺的,心想‘男的哪有老公?’又想‘我是男的吗?’自答‘仿佛是的’最后感觉‘老公也好,是一家人。’
宫政和不知该说甚么,乃至没疾风闪电地去想,温室里的独苗蔡斯年同道,如何另有mm和战友。
“我每天早晨都不敢睡,被惭愧压的。”
显现出了一种智商发育不完整的萌。
“他们都走了,为甚么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