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外孙到来,外婆自是热忱欢迎,嘴里说着别带那么多东西,脸上却尽是笑容,显见得她非常高兴。
苏远帆顿时瘪下嘴,稍后眸子子一转:“那等忙完夏收,我跟你一块去山上开地,不可就跟你出海。”
七月初,日头已经非常晒人,苏立航只在村中走了一圈,便浑身汗津津。他也懒得管,回到家只用湿布擦了擦汗,便帮着奶奶翻晒稻谷,要不然还能如何办?总不能一天到晚就将时候花在沐浴上吧。
媳妇不像媳妇,再加上兄弟间的不公允对待,本就轻易钻牛角尖的姜南没有旧病复发,却一时候走进死胡同,想不通便喝了农药。
四天后,苏立航和苏远帆两兄弟坐在货车斗上,中间摆着一台小型收割机。
“我都不会,你能行?算了,等下次吧,别迟误徒弟事情。”
饶是如此,跟船之人每个也分到了一千多块钱,这可比出去打工要赚多了,除了部分炊长故意机落差以外,招募的海员倒是内心明白,能有这份支出都充足让没获得位置的村民眼红恋慕,他们犯不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也太不识好歹。如果这份轻松的活计被人给顶了,他们去哪寻比这更好的?自是帮着劝说家人,做人要满足不是?
门开的一顷刻,农药味的确扑鼻而来,苏立航当时还小,没反应过来如何回事,外婆却差点疯了,跌跌撞撞跑到床边,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神采泛青的三舅,眼泪哗地一下贱下来,却顾不得哭嚎,急仓促找人将三舅送往比来的镇病院,颠末抢救以后,算是保下一条命,身材却不复以往健旺。
苏远帆倒是坐不住,陪了一会外婆以后,便去三舅家地头看收割机将一片片稻子放倒收进斗中,看腻了就下去帮手将稻子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