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鑫背着木头,被压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模样,哥们表情俄然变得很好,谁能想到张鑫一个土豪会有这么一天,背着树枝,压得跟孙子似的,我手机如果还在,必然拍下来,今后就吃定这土豪了。
我带着张鑫在中巴内里找到开山刀和一把小点的消防斧,钻进了中间的丛林,一场大雨过后。丛林里朝气盎然,各种鸟儿欢畅的唱着,偶尔蹦出两只野兔猎奇的看着我俩,跑都不跑。像是这个处所向来没有人来过。
“你俩去吧,都谨慎点,我俩试着把帐篷搭起来!”
“浪总,你是怕周志国等的不耐烦,暗中让蛊毒发作?”
莫非是怕茅山妹子和鲁班术妹子老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干闲事?也有这类能够,我摇点头丢开满脑筋的胡思乱想,扭头看一边的张鑫问道:“我们还剩多少吃的喝的?”
满眼翠绿,氛围清爽,温度适中如同初夏的凌晨。张鑫深吸了一口气道:“没想到湘西境内有这么个好处所,要不是出了车祸。来这旅游倒也是个不错的挑选。”
我摇点头:“周志国老谋深算,也有耐烦,不怕我们不去,只要安插好圈套,耐烦等着我们奉上门去就行,大可不必再生不测,但我如何感觉这场车祸反而有点别的意义呢,会不会有人用心禁止我们去?另有小哥说的那些话,我也听着不对劲,甚么叫有人舍不得我们死?他晓得些甚么,又为甚么不说?”
我特无法的苦笑了一下道:“你们都能当这是一次旅游,我和小哥不能啊。大师身上都中了心头蛊,只要找到灵芸,才有体例把蛊解了,可这较着是周志国那老犊子设置的骗局,我们是自投坎阱,操蛋的是,自投坎阱都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