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灵对我道:“就我这张脸,谁有病找我主持白事?不过哥们毕竟是干这一行的,现在有钱人家白事都大办,为了面子,也会请些过气明星之类的主持,倒也没甚么难的,写好稿子,显得哀思点,该哭的哭,该跪的跪,该守灵的守灵,不是甚么难事。”
有事理,有事理。疯子说的的确太特妈有事理了,因而哥们就沉下了心,可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人来找我们干活,哥们就有点待不住了,难不成比来活少?李一灵倒是无所谓。当场从挎包里取出白纸扎起了石狮子。
“主持葬礼加守灵,筹办丧事,过了头七,如何也有五万块钱!”老头说的很笃定,哥们立即就踌躇了,五万啊,不是个小数量,不就是主持个葬礼,装几天孝子贤孙,何况比来也没啥事,七天的时候还是能抽出来的。
“出错你大爷,哥们一不偷,二不抢,不作奸不法,凭本身本领用饭,跟那些个贪污纳贿,男盗女娼的比起来,哥们感觉本身很纯粹,疯子啊,你这类要面子的设法要不得,我们哥几个说好听点是草根,不好听就是吊丝,别太把本身当回事了……”
李一灵的路数。我的路数,疯子的路数,就这么简朴,哥们满怀信心,蒋传堂的事处理的那么标致利索,善后事情都做了,代价又不高,的确就是业界知己,加上大师都晓得了,找我们干活的人还不得越来越多?因而在我的等候下。底子没人来找我们,连前次阿谁老骗子买黄符的都没有了。
哥们没接受住引诱,问张立波:“能给多少钱?”
咋还跟豪杰班师似的呢?哥们有点懵,很快就明白如何回事了,必定是蒋传堂把我们跟降头师斗法的事鼓吹了出去,说实话,斗小鬼,斗降头师,帮他处理了费事,收三万块钱,的确是未几,蒋传堂是想帮我们立名,事情就这么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