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又跟她借了五角,这年初已经没有了五钱,带五这个数的起码已经是五角。
尼玛!有病哪?要写字不好好的在家写,偏要跑到这百花楼里招摇,屎吃多了大便上脑不成?难怪暖玉内心不爽。
嗯,玩家。唐鹰感觉用这个词来利用三楼的客人比较合适。一来他们并不见得真是来睡女人的,二来就算是来睡女人,耍乐的体例也比较初级,用玩家来描述会合适很多。
却见我那同窗把五块钱收好,细心放到钱包里,笑道:“这五块钱我不筹算花,今后一看到它就会想起你这欠钱不还的同窗。”
流白是赤白带下,恶露不断的简称,楼里的女人多多极少都有这方面的职业病。
“那里好?”嫖客兴趣勃勃的昂首。
“那你用屁股渐渐吃吧!”唐鹰气怒,大步跨出门去。
干迎送来往这个事情的人士都是夜猫子,糊口习性是昼伏夜出,试想,这百花楼里哪个女人情愿陪人睡了后,还情愿大朝晨的陪你练字?一早晨的折腾着陪人摇摇,又费精力,又费体力,还没有多余的银子拿,吃撑了才会没事谋事的附庸风雅。露水伉俪的情分早跟着渡夜资就完成了买卖,现在暖玉只想睡觉,撵人。
翻着暖玉的眼皮看了看,再看看舌苔,闻了一下暖玉的口气,唐鹰道:“这是热证引发的赤白带下,我给你开个清闲散吧。”
唐鹰牙痛的接过十枚铜钱,道:“我要到二两,你才打赏十个铜钱?太抠了吧?”
奶奶的,你当那是开塞露?!
“得了多少?”暖玉孔殷的问,方才还带着湿意的眼睛俄然银光四射,隋朝版林黛玉俄然变身为葛郎台,让唐鹰非常不适应。
说罢,内心欢乐,赏了唐鹰十枚大钱。
我当时堵塞了一下,眼里有温热的感受,内心头欢畅得有点想哭。
“仿佛有二两。”唐鹰掂了掂,对当代的银钱计重法估计不准。
“甚么?”
“但是,你说的嘛,用来通便。我深思着,用上面吃岂不是比用上面吃结果更好?”
“小药罐,别说了,我……”暖玉娇娇弱弱的抬手禁止,目光如秋水剪剪看向那墨客嫖客,瞳里‘密意’看得唐鹰头皮直发麻。尼玛!这才是真正的影后级的功力,本身比人家还是差了一大截!
尼玛,就这一句,尽显爱钱如命的本质,老子甚么感念暖和的心机都让这一句给挤没了……
“你家吃药用屁股?”
暖玉斜眼撇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是卖身钱,陪他睡了一夜,折腾得我跟快散架了似的。要不你来陪他睡,这二分身给你?”
唐鹰蛋定的接过:“这是诊金?”
唐鹰拎着茶壶进了门,一眼便瞥见暖玉倚坐在窗旁,一只手素手纤纤的拢着袖口,另一手正在磨着墨。她面恰好背向背后的窗栏,窗外是凌晨的太阳,阳光洒在她的肩头上,映照在她的手上,全都泛着一层淡淡如金的光辉,衬得她细白的肌肤,如同玉质一样细致。她全部儿形像再共同着也手里的行动,当真是一个书卷般的柔嫩俏女子。
又是十枚铜钱。
“等等。”
唐鹰用力的挤着眼,非常艰巨的才挤出点水光,低声道:“暖玉女人,你真是太痴!”
成果初中毕业后都过了十年了,有一天回小镇碰到她和她儿子。她一下子认出我,一手还牵着儿子呢,另一手便指着我鼻子大呼:“是你!你还欠我五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