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道:“本来璧城如此看重张鹤霄,难怪想尽体例也要将他归入麾下。”
徐恒道:“目下倒不必,赵广这支兵马可留作预备之兵,待到要紧之时方有大用处。”
次日,秦玉、徐恒率一千兵马赶到虹泗。
张羽道:“徐先生谈笑了,楚人打不到这里来乃是天大功德,我怎会可惜。如果马开山能在通海便将楚人拦住,我便再多费些力量也甘心。”
刘逊道:“制司放心,刘逊敢不经心极力。只是火线兵少,是否调赵广的尾营来援。我等在火线修建防地,淮阴也不需留很多兵马。”
进了大帐,三人席地而坐。张羽道:“制司亲来,但是有甚么要事么?”
张羽的营寨便扎在濉水右岸山林之间。秦玉到时,军士们正在山坡上构筑壁垒。这壁垒已修了十余日,有丈余高,七尺厚,极其坚毅。
张羽道:“也好。制司已亲眼所见,我这壁垒已修了十余日,再有2、三日便可完工。这壁垒有七八里长,将过山的门路尽皆遮住。只是我只要三千五百人马,却防不得如此长的壁垒,也只能在几处要道之上屯驻兵马。倘若楚人当真能打倒这里,马开山的兵马,另有火线制司的兵马都到此处,楚人便是生出双翅来,也飞不过虹泗去。”
张羽道:“制司莫非信不及我张羽么?若如此,制司有何必操心机将我调入左骁卫?我到此光阴不长,便是我五百亲兵也大半认不得,但我张羽夙来与兵士同甘共苦,冲锋陷阵之时亦向来不甘于人后。现下还未经战阵,我所部将士对我或另有疑虑,如果到了战阵之上,却如何不跟随于我?制司放心,天下间还没有张羽不能掌控的兵将。”
秦玉哈哈大笑道:“鹤霄这份傲气亦令民气服。既如此,永业便将这事源源本本说与鹤霄罢。”
忽听远处一人大笑道:“我如何敢怠慢军令,制司多虑了。”本来张羽听闻秦玉亲至,便早早迎了出来。
张羽愣了一愣,道:“先生不必兜圈子,张羽是个直人,先生有话直说便是。”
张羽道:“张羽不知,请先生明言。”
徐恒道:“鹤霄这壁垒修得当真极好,只可惜楚军如果不来,鹤霄这番力量便白搭了。”
秦玉拍拍丰富的壁垒,笑道:“张鹤霄未曾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