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却看向秋葵,笑道,不过,若我早知沈凤鸣是替我女儿坦白的,当时倒该留点情面——是吧?
君黎心中悄悄纳罕,心道天子要见朱雀,这寺人竟在门口候着等着?莫非朱雀的架子,竟比当朝天子还大?转念一想,方才夏铮、沈凤鸣还不是前后都出去了,想必在外等着也是得了皇上叮咛的——这该算是特别的照顾还是放纵,还是——传说中的——害怕?
君黎有些严峻,垂首躬身道,贫道君黎,师从……
沈凤鸣正在前厅内等得焦心,却见出来的是君黎,有些未敢便信,冲上来一把便抓住了他道:“你们还好吧?秋葵她……她……她人呢?”
朱雀不觉得意道,他窥视太上皇,原是极刑,我不过罚了监禁杖责,还不算部下包涵?要怪便只怪他不识好歹,始终不肯说那日真正偷窥的人是谁,我不得已,另加了一点小刑罢了。
赵昚才稍稍定下神来,抚胸道,朱大人,朕见你一下午都将来报,还深感担忧,你现在一来,竟是来惊吓于朕。
朱雀只是嗯了一声。那寺人一礼,便自归去了。朱雀的脚步还是不紧不慢,沿路反先去了恭王府四周。君黎已见一起次序井然,想来毕竟内城里都是颠末练习的保卫,下午的混乱没持续太久,早已重归安静。
“咦,你已见过程平了?”
只听朱雀却淡然道,皇上问的如果那“刺客”如何,他现在人便站在皇上面前。
我是想问——你是否有对他用刑?
朱雀仿佛早有所料,抬眼看他道,如果关于沈凤鸣——没错,他这两日是被我关在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