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衡咦了一声:“还真有秘闻内幕啊?”
“没事,没事,走吧。”宋然拉了拉他,更向夏君黎瞥了眼,“他想是表情不好,莫惹他。”围观世人还没看到热烈,热烈便散了,也再没人敢说甚么,远远避了,连上来打号召的都没了。
“我恰是去问一问他酉时那会儿在哪。”夏君黎道,“不必担忧,他一贯穿道理,必不会因一句问话就毁了友情。”
劈面忽见宋然与一人行来。贰心念闪过,也不顾旁的,上前便将宋然一把拉到边上,短促道:“我明着问你一事——张庭是不是太子的人?”
夏君黎皱着眉头:“冯公公分开殿前司时大抵是甚么时候?”
夏君黎目送着宋然。“太学学士,叫宋然。他和他身边那位孟微凉,都是人称‘绍兴六士’中的人物,在这京里很驰名誉,只是客岁开端,都成了太子的人络。”他渐渐向她解释着,“我内心想着,在这内城当中,与师父和我向有抵触的,便数太子,且东水盟亦确然得过太子撑腰,本日之事不管刺客是甚么来路,背后十有八九与东宫脱不开干系——而阿谁张庭,一向以来仿佛在禁中亦有背景,倘能得知他的背景便是东宫,那么本日之事,我总还是要思疑在他头上。”
“倒也不是,”夏君黎瞥了张庭一眼,“只是据言那刺客之技艺、所用之兵刃,与张大人很有相通。张大人酉时下值,去处也确然令人生疑,我由是猜想……”
冯公公回道:“陛下晓得君黎大人本日心境不佳,担忧这些个小家伙怠慢了你,特命老奴来请。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便走罢?”
这话听着客气,言下之意当然是暗指夏君黎现下架子大了,随便派小我来只怕都请不动——想必张庭已然痛陈了他刚才如何“恃权放肆”。他便也没有辩白,只道:“岂敢,自当从命。只是——刺刺方才正与我说,想要同一衡一起去望下她哥哥。今后去福宁殿该先要路过仪王府,不知可否容我顺道先送他们一程?应不迟误时候。”
吏员忙向宋然拱手道声不敢担搁,说了几句别过了。夏君黎本来要上前,此时却便站着未动,眼看着二人出去了。
“你真不晓得?”夏君黎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