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微微一笑,“那便是我那天交予你母亲的东西。”
“这个……师父,这事情又有甚么打紧,也不必非在明天说。”君黎咬了唇,逞然不受。
“你肚子上不是有道疤么,你曾问过我来源。”师父道。“实在,那是你小时候得的一场怪病的成果。”
君黎勉强点点头,道:“我晓得。”随即挤出个笑意来:“师父明天怎一口气与我说了这么多――昔日里是连问都不让我问的,这意义是不是我现在定力已足,能算出师了?”
“本来师父……是看过我的命的。”他低声地说。贰内心一向觉得本身与师父相依为命,本身算不了他的命,他也算不了本身的,却忘了在收本身为徒之前,他早能够看清本身平生。
“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