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想不到啊。”沈凤鸣说话时,脸上的酒色都还未完整退去。但兰儿脸上已经看不出了一点点酒意,余下的只要掩都掩不住的错愕。
床上的美人儿钗已斜,发已乱,一层层衣衫褪去,少时冰肌雪肤就已尽裸。这哪是人间可有的绝色――倒不说沈凤鸣真的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便算是之前碰过的女人,又哪有如许的天生美人。
他自是按捺不住,俯身就在她身上爱抚轻吮。兰儿动情已极,醉眼迷蒙间双手抚摩着也来除他衣裳。先除了他外衫,内衫亦是将除未除之际,那洁白苗条的手指间俄然却现出一股鲜红色――一股刹时凝成了利器的鲜红色――迅捷无伦地便向沈凤鸣胸口刺去!
但不知为甚么,恰好这句话令他一下子没了兴趣,炽烈的欲望一刹时冷了。
“不要――不要动我!”娄千杉有力抵挡,竟是吓得要哭出来。
兰儿依言也喝了,一时酒推人乱。对饮调笑未几时,她就似不堪酒力,软倒在沈凤鸣怀里,道:“公子,兰儿喝不来了嘛。”
难怪本身已经没法运功――方才的媚术被这一招十足散回,现在本身反而心神灼烧,痛苦不堪,而更可骇的是浑身劲力也都被一击而散,身材是真正完整酸软,半分力量都提不起来。
沈凤鸣低头便喝了一口,又推给她,笑道:“你也喝。”
他的脸就这么近地悬浮在她的面孔之上,仿佛意犹未尽地在贪看她,看她这张脸上的美色,但随后,嘴角却还是浮起一丝轻冷的耻笑,缓缓地,犹带着尚未平复的微喘道:
台上的歌女唱得垂垂猖獗,早是旖旎之音,而四周声气渐无,几桌男女,都半醉着相互搂扶着,各自回了居住的小楼。便只要兰儿轻甜的呼吸声,娇腻的微嗔声,还在一声声地落入沈凤鸣耳道。他本已喝得半酣,带着酒意细细打量本身怀里这美人儿,只见她香腮染赤,半垂下的双目媚意如丝,颈上的轻汗将里头一层薄衫都沾在了身上,而身上如兰似麝的芳香还在窜入鼻翼――便只任何一样,都足以令一个男人没法安之若素。沈凤鸣已觉嗓子发干,将她脸抬起,瞧着她潮湿润的唇儿,便放意吻去。
“哟,千杉公子,你敢脱了衣服勾引男人,就晓得有这一天吧?哭就别哭了。”沈凤鸣手毫不客气地伸到了她裙摆当中掀了起来,道:“本日是你本身奉上门来,可不是我逼你的,现在悔怨?”
娄千杉周身尽裸,只能哭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只是接了任务才来的,我不是用心要杀你……!”
沈凤鸣应当已完整醉入她媚色当中了吧――兰儿现在内心已经有实足的掌控,这一枚“血针”,一刹时就要取别性命。独一遗憾的是,让他占了这么多好处却死得这么快,有些便宜他了。
这化名“兰儿”的少女恰是一贯喜好女扮男装的娄千杉。她原是要以“阴阳易位”中的媚术惑住沈凤鸣,哪料竟未能完整节制住他神智。现在身材反而尽受他控,她惶恐之余心念一动,眼波又一流转,心道我也只能依托此法了――只求他稍稍一分神,我便有机遇脱身。
“本来是沈公子。”兰儿将那酒杯举起,翠绿玉指递至他唇边,蜜声道:“沈公子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