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与妙善又踱步到大雄宝殿,赏识观音壁画,但见观音端庄慈爱,身披白衣,左手持的宝珠净瓶乳白如玉,右手持的柳枝翠绿欲滴。画像栩栩如生,给人一种要跃出墙外的感受。周星星将之与妙善对比,得出成果,对妙善说道:“观音像固然画得不错,但形神不像,脸有些宽,五官不精美,身形胖了些,显老气,好像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唉,若观音姐姐在此,不知她会作何感触!”
沙僧开口道:“天然是服从师父的安排。”
路上,周星星对沙僧说道:“老沙,这自称是春十七娘的女子长得妖里妖气,眼神能勾人灵魂,她若不是受烟花之地的氛围感化,便是彻头彻尾的妖精!”
周星星点头不迭,喜道:“要得,要得!普渡众生本就是小僧分内之事,现在施主有受渡之心,善大莫焉……施主,你这是要干吗?”
孙悟空嘻笑道:“小师父口是心非哩!”
周星星点头道:“唐僧意志果断,美女当前不移,师父难以望其项背。实不相瞒,师父我天生便是一颗多情的种子,不免被妖女所利诱,为防修为精气和元神被吸走,再碰到妖女时,你三人可要防备防备。”
老鸨边脱周星星的衣服边说道:“和另故意以身作舟,从床头渡我到床外,不脱衣服,岂不被水弄湿?”
周星星护住衣服,一脸宽裕,对徐娘半老的老鸨说道:“施主,施主,部下包涵!且瞧一瞧门外来者何人,乃是小僧对劲高徒,法号沙无门。若你想如此渡法,无妨找他,他身强力壮,一次渡五六小我不成题目!”
楼内的老鸨见状,扭着屁股走过来,捏着披发浓浓香味的手绢往周星星脸上一拂,浪笑道:“哟,哪来的俊和尚,化缘化到了兰州城内赫赫驰名的浓春楼,莫非思春了!”
周星星从速念了一个佛号,说道:“猪头,佛门圣地岂可轻渎,师父带秋月进寺已是不该,若还要胡天胡地,难道猪狗不如?罪恶,罪恶!”
周星星亦笑道:“你这猴子,火眼金睛都炼成了这般境地,坦白地讲,师父的确言不由衷,但做人也好,做妖也得,做仙也罢,都该有个底线!师父情意已决,纵是你三人抱我大腿苦苦要求也没用!”
沙僧点头道:“悟净也感觉她是妖精,但发觉不出她的妖气,除非她是一个修为高深的妖精!倘若如此就费事了,盖因听她刚才的口气,仿佛要缠着师父哩!”
沙僧说道:“师父,现在有了歇脚之处,此后的食品题目又该若那边理?”
周星星与妙善在寺内和尚的带路之下,来到幽深沉寂的后禅院,见到了寂静寺的真空方丈。真空方丈见前来投宿的乃是响彻大唐的惊天和尚,遂叮咛弟子好生安排师徒五人的食宿。为报答真空方丈的地主之谊和推却真空方丈共研梵学的美意聘请,周星星奉上一本唐僧誊写的《盘古真经》,并坦言,一身的梵学成就尽在此佛经当中。
为此,手抚着佛经的真空方丈对着分开的周星星背影感慨万千:本身曾派弟子三番五次去惊天寺抄此佛经,但惊天寺的海莲方丈藏着掖着,万般不允,只让弟子去说禅崖聆听。但此佛经的奇妙又岂能是弟子聆听了惊天说禅后就能够贯穿得了的,是以想研读此佛经的欲望一向没能实现。千万没想到,惊天本日来投宿,说送人便送人,端的是胸怀比佛祖还要宽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