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主看到周星星的门徒已到齐,当下挺起胸膛,傲然道:“本宫主既然尊为师娘,便由我安排此番摧毁欢愉教事件,对此,各位有何高见?”
此话如果别人说,周星星免不了要翻睑,但是面对意中人,他满怀惭愧,当下低声言语道:“师妹说得极是,师哥经心而为罢,也许是宿世为妖怪之由,师哥的私心才会如此之重!”
孙悟空没好气道:“你这小老儿,口是心非,俺老孙唤你半天,方姗姗而来,清楚将俺老孙忘到了爪哇国!”
周星星无法道:“就依猪头之言罢!”言尽,扯起嗓门嚷嚷道:“酒家!快快出门迎客!”
孙悟空夙来对男女之爱不感兴趣,是以走出房门后便嚷嚷道:“小师父,是时候解缆解缆了!俺老孙好久没能动筋骨,都快成泥像矣,说不得本日要大开杀戒!”
八十里路途对于同为仙流的周星星师徒以及小宫主而言,只需外放元气,身轻如燕之余,便可敏捷行完,不过是破钞些元气罢了。但是,直至中午,四人外加一猿方行至离欢愉林不远的一家酒坊。为何如此之晚?只因临行前小宫主打扮用去了一个多时候,直教周星星等得跌入眠梦中。实在小宫主成心而为之,她有感于与周星星闹腾了一夜,故而让他多安息半晌,乃出于一片珍惜情郎之心。
火线林子乱石横生,无路可循,四人一猿不由凝神聚气往前行,忽闻有女子痛苦的求救声飘入耳际,小宫主立马外放元气,循声飘去,声来地点乃是不远处的一块大岩石前面。周星星师徒尚未尾随至,便见小宫主脸红耳赤地折返,孙悟空忙问其故,小宫主面无神采地言语道:“想晓得启事,自个去看!”言尽,小宫主看到周星星跃跃欲试,赶快扯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跟从孙悟空前去探究竟,弄得周星星丈二摸不着脑筋,心中嘀咕道:“就算是岩石后边有一对狗男女在轻易,小宫主也不至于如此啊,难不成欢愉教的弟子另有更重的口味?”
倘若面前是一名和尚抑或是尼姑如是言,周星星倒没感觉有何不当,但话从身为道姑的小宫主嘴里说出,就全然变了味,盖因哪有羽士以佛教的理念来现身说教之理!这不得不让周星星思疑小宫主在妙善见缝针般的说教之下潜移默化中接管了佛教的理念!周星星啼笑皆非之余,不由得暗自感慨菩提手链的霸道!
小宫主感喟道:“师哥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师妹还将何如!”
伴计揉着双眼言语道:“客长,咱欢愉酒坊一天到晚可贵有两三个酒客帮衬,试问,小的不在屋内做白日梦,难不成站到路边迎秋风?”
周星星干笑道:“师妹把心放开就好,师哥便是担忧你对敌时有所忌讳,从而放不开手脚。”
周星星哄她道:“不是哩,是段师娘教你长见地,且去殿里将吸妖瓶拿来,好让你大师兄捉鬼返来,到时让白玉瞧瞧鬼样!”
周星星干咳道:“你师娘贵为宫主,心机甚密,有统领全局之才,师父自当服从于她!”
闻讯蹦跳而来的白玉欢畅道:“小宫主,此后是否该称呼你为段师娘!”
话音刚落,周星星便走出房门,劝小宫主道:“师妹,别跟白玉普通见地,她也是替你感到欢畅才有此一说。再说,早叫晚叫还不是一个样,遮讳饰掩倒让人落下话柄,还不如开诚布公一身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