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雅可血腥的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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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聚星阁所知甚多,不代表她真的能在聚星阁内随便出入,身为江湖十大门派之一,缺月楼的门人,哪怕是对于李从珂这等新晋星相师而言,都是莫大的敏感,略不重视,便可被故意人做刀剑使。
按照这个名字,他乃至缔造出了与之对应的妙用,那是诸多星相师穷其平生都一定触碰获得的壁垒。
仿佛金石的铜钱一样如此。
宋西风负于身后的双手蓦地放在胸前,环绕之时如铁索交缠,“听兄台说话,有些硬气,另有些酒气。”
以是他画了一枚细姨符,藏于一颗黑棋以内,交给封三两,作为今后联络之用。
“你晓得我喝了甚么酒?”
“国朝吴道玄古今独步,前不见顾陆,后无来者。授笔法于张旭,此又知书画用笔同矣。张既号书颠,吴宜为画圣。神假天造,英魂不穷。众皆密于盼际,我则离披其点画;众皆谨于象似,我则脱落其凡俗。弯弧挺刃,植柱构梁,不假界笔挺尺。虬须云宾,数尺飞动,毛根出肉,力健不足。当有口诀,人莫得知。数仞之画,或自臂起,或从足先。巨状诡怪,肤脉保持,过于僧繇矣......”
他当然不怕涉险。
夜里不醉,果然不眠。
昔日袖中只藏雁返刀的晋三公子,自接管沈司南所给的那层身份,成为聚星阁新晋门人的那一刻起,袖中就多了棋,遇水无澜后,又多了一个“画”。
“佛道、神鬼、人物、山川、鸟兽、草木、楼阁......你不让我画的,恰好都是这位千年难遇的画圣所善于的。若说纯粹偶合,怕是三岁孩童也不信!”
何时通过星符寻到她的位置,与缺月楼打交道,是他的事。
宋西风游走在这边沿,但他必定比很多用其力不知其名的人要强,因为他晓得缔造。
李从珂面色一沉,忽而感觉继张铜线以后,今晚他又碰到了一个有些啰嗦的人。
“少时不见古画,偶遇人仿张彦远之作,已是惊为天人,感觉人间少有。厥后看过《历代名画记》,见他对画圣之评,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当时多是设想,直至本日,直至现在,才算垂垂明白了这番话的由来以及真意。”
......
一前一后,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