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笑了笑,扭过身来,抬起手揉了揉楚未晞的头发。“受了委曲,大哥会替你讨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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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楚的是用心的!”裴茜汐咬牙切齿地说。
“大哥,不怪你,曲解一场。”
应呈玦歪歪头,笑眯眯地回了句:“这只是作为之前几次你离家出走的奖惩。”
楚白理了理衣领子,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冷嗤说道:“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宴会,我小妹喝的酒里竟然会被人下了药。更让我气愤的是,在她出事时,她的丈夫不陪着她,反倒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身为大哥,见到本身的妹夫跟别的女人狼狈为奸,实在是看不下去。”
应斯里转过身,刚筹办解下毛巾,俄然浴室门从内里被推开,男人快步走出去,一把扯掉应斯里腰间的领巾。应斯里震惊转头,长大一张嘴。
应斯里一脚踩在浴缸里,激起一片水渍。
裴岑安跟裴茜汐盯着他文雅翩翩的背影,眼神一样阴鸷。
应呈玦眼角向上挑了挑,“真不要我帮手?”
“大哥,你曲解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清楚,这是我姐姐,她受了伤,我带她来病院包扎的。”吃了闷亏,裴岑安也只能咬牙将满嘴血吞进肚子里。
楚未晞愣了愣,这突如其来的暖和,让她倍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