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成?”司空轩琅笑了,不觉得然地说道:“仇敌的仇敌便是朋友,我们都是他的仇敌,为何不能合作?”
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可我不做恶人,谁来磨你们?!司空轩琅望着拜别的马车心道。
司空东逻听明白了,司空轩琅要的是太皇太后的支撑。
“你敢?!”司空斐翼喝道。
司空东逻道:“除非我疯了才会情愿。”说完他分开了,连来时的最后目标都放弃了,看起来是落荒而逃。
司空东逻嘲笑道:“你不恨本宫?”
恨!司空东逻心道。
司空东逻道:“就是因为有你如许心胸不轨之人从中作梗才扰得天下不安宁!”
司空东逻不成思议地看向司空轩琅,说道:“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要不要现在尝尝?!”司空轩琅的态度倔强到咄咄逼人的份儿上。
司空轩琅用洞悉民气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内心如何想的,我便是如何想的。”他转眼看向皇宫的朱红高墙,说道:“不过,我们也不必成为永久的朋友,我们可觉得了好处一时化兵戈为财宝。”
司空轩琅被如许挖苦也不恼,他云淡风轻地一笑,说道:“大皇兄,如果天下人都这么想,那天下早就承平了。”
司空东逻面红耳赤,他有些心虚的后退了一步,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想过没有,关于死士一案是如何回事,我信赖你是不知情的,是有人以你的名义在拆台!”司空轩琅提出了当年将司空东逻拉下神坛,身份一夕之间窜改成霄壤之别的案子。
司空东逻没有答话,他自嘲一笑,问道:“你愿不肯意?”
司空轩琅心中暗喜,说道:“合作嘛,天然是要同心合力了。”他顿了顿说道:“大皇兄,只要合作,这座皇宫任你随便出入,能够与我一同向皇祖母问安。”
侍卫们朝司空轩琅拱手致敬道:“见过王爷。”
司空轩琅这才态度稍缓道:“你也看得出来我是怀有诚意来找你合作的,如果你情愿,畴昔的事能够既往不咎,共同御敌。”
司空东逻没有说话,他抿了一下嘴,眼神庞大地看向司空轩琅,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为了达到目标,你连弑母之仇都能够放弃?!”
司空轩琅反问道:“那你恨我吗?”
阴馥淼破涕为笑道:“斐翼,我也爱你。”她把头枕在司空斐翼的脖颈间,他看不到她的眼睛,那里有一丝绵绵情义,满是浓浓的怨毒之意。
司空轩琅的笑意由清风转化为烈风,“大皇兄,你该清楚,我们的战役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
司空轩琅摇了点头,说道:“大皇兄,你还要重蹈复辙吗?别忘了,他还在离都城仅距百里之地对我们虎视眈眈,你想遂了他的意吗?”
“他的事,本宫会找他算账!但本宫也不会放过你!”司空东逻戾气环身地说道。
司空东逻有些头痛,他想找寿宁宫的太皇太后,却被侍卫堵在了门口不让其进宫,被奉告需求宫牌或者被宫里的仆人传唤才行。
司空东逻转头看向来者,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感觉他在嘲笑他,便吼道:“没骂够。”
这句话刮得司空东逻的脸生疼,他的神采由白转红,有些愤怒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阿谁身份卑贱的母亲,她不循分守己,狐媚惑主,在后宫里兴风作浪,试图篡夺本宫母后的凤位,好让你顺理成章地坐上本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