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题目是个很好的题目,就是房地产企业如何对付周期律。
比来几年,房地产的调控政策的确很拧巴。从政策层面上来讲,我感觉有两个题目。第一,各方的估计有所分歧。业界的估计、当局的估计和言论媒体的估计,不同很大。按照业界的估计,低支出人群、夹心层、年青人买房确切是有困难的,但这个题目还不至于引发社会崩溃。别的,它实际上也会带来某种正向的感化。启事很简朴。目前在中国的初度置业市场上,40%的购房者是25~35岁的人,从环球来看,在市场经济国度,这些人都是属于靠人为买不起房的。如果这些人都能买得起房了,那市场经济就不存在了。买不起房带来两个好处:第一,促进劳动力活动。如果你25岁就买房了,并且还是福利性的,不能卖,那你还会活动吗?以是,西方的市场经济带来了高度的劳动力的自在活动。第二,带来创业打动。假定现在当局直接给员工一套保障房,员工便能够不在乎他的老板了,他上班便能够梗着脖子,那这个老板就难做了。因为有压力,要买房,要还房贷,以是年青人才会尽力事情、尽力斗争。
冯仑:第一个题目,关于投资这件事,我们现在并没有进入投资行业,我们只是控股公司。在房地产范畴做投资,这是凯德的贸易形式。在环球包含亚洲做房地产的企业里,本钱回报最高的就是凯德。我们研讨了它的形式,现在我们底下的公司是做开辟,上层的公司是做成了投资公司的架构,就是用投资公司的体例来投资房地产企业,但不会投到别的行业去。
至于之前我们的投资,回到我刚才讲的观点上,因为我们对峙代价观导向和计谋导向,以是我们不算小账。史玉柱是我的好朋友,他赚了很多钱,我们也赚了很多钱。用代价观来衡量这件事,实在就是我讲的算不清的账。我们的目标很清楚,我们就是要做专业性,以是我们要把房地产以外的部分卖掉。至于甚么时候卖,我们找到了工具就会卖,而不会去考虑这么做今后会少赚多少钱。我们的代价观肯定了,计谋肯定了,就是要做淘汰。华联也是如许,我们不做贸易,以是我们就把它卖掉。但房地产我们是没有卖掉的,如许,我们就变成了一家非常专业的地产公司。
另一个启事跟我们长于学习有关。当时候,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处所用饭,我听到别人说了一个词,叫按揭。我对数字不敏感,但对词语特别敏感。我请那边的广东人给我写下这个词,并刨根问底地问他这个词是甚么意义。他说,这就相称于抵押存款,我感觉这个别例挺好。恰好当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件事,有人来向我们倾销房地产。以是,我们就筹议着开端做。我们乞贷付了头款,买了八栋别墅,然后把这八栋别墅重新装修、重新包装,再把它们卖出去,这就是我们的第一单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