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队长点点头。是啊,凶手用木棍绑着火药瓶伸进了屋里,爆炸后再把木棍抽归去,这如何能够呢?如果凶手引爆火药瓶后没有把木棍抽归去,而是立即逃之夭夭,那么木棍就应当留在屋里,如何会不见了呢?
“甚么?”卫宁不明白。
“对。和这个火药瓶一起爆炸另有这个,”卫宁拿起装有碎木渣的物证袋,“这明显不是装在火药瓶里的,但炸成如许申明它和爆炸瓶连络得很紧密。那么它是甚么呢?”卫宁用手指着物证袋,“这里有几块小木渣是呈弧形的,申明它是......”
“对,你看......”卫宁递给关队长一个新的物证袋,内里是几段浅棕色的绳头,另有一些麻纤维。
“对。另有这个。”卫宁直起家子,把装着碎木渣的物证袋递给关队长,又从他阿谁银色手提箱上拿过了另一个物证袋。
“这是甚么?木头渣?”关队长戴妙手套,凑上前去。
“雷管爆炸如何会有这些东西?”关队长思忖着。
“你如何看?”关队长仿佛以为沙粒的代价不大,直接问卫宁。
“喂,哪位?”关队长从衣兜里取脱手机接听。
“这是玻璃渣?”管队长接过物证袋,眯着眼睛打量着内里那些像粗盐普通的晶体。
“有一些。”卫宁正在用镊子把一些碎木渣夹进物证袋,他谨慎翼翼地夹着,仿佛那是一颗颗代价连城的钻石。
“走,”关队长拍拍卫宁的肩膀,“我们先到院子里看看去。”
“我们先不忙下结论,”关队长沉着下来,“大胆假定,谨慎求证,再细心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那木棍呢?”关队长俄然想到。
关队长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塞进了衣兜,嘴角不由得暴露一丝笑意。这丫头很无能啊,还非常聪明,甚么活儿都能拿得起来,看来向刑警学院要她的那些口舌没有白搭。想到这里,关队长有些沾沾自喜。
“嗯,但是那根木棍哪去了?”卫宁有些烦恼。
“好,”关队长对劲地说,“尸检陈述出来后,顿时给我送过来。噢,对了,死者家眷也请你扣问一下,特别是辛铁,要做笔录,摁指模。”
“对,并且木棍和火药瓶应当是绑在一起的。”卫宁必定地说。
“就是说,爆炸的是一个火药瓶?”关队长聚精会神地听着,仿佛一个门生在听教员讲课。
“找不到木棍,这本身就是一条线索......”关队长如有所思。
“甚么?死者?我不是让你......”关队长难以置信,还觉得是郭英弄错了。
卫宁看看那格没有玻璃的窗框,又看看伸展开眉头的关队长,暴露了会心的浅笑。
“死者尸身解剖了吗?”
“死了?”关队长吃惊地诘问。
“还没有。我已经做好了家眷的事情,这就一起跟我到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