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行走阴阳 > 第4章 通习性智斗瓮中虫,知进退献计炸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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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觉无穷畅快、豪气干云,当即赋诗一首。

本来陈鬼脸在虫舍选虫之时,就和身边押送的保镳体味,得知马大哈手中的虫儿有些蹊跷——

说完便压了压手掌,一旁候着的保镳赶紧拿出斗盆,洗净了毛巾细心擦拭洁净,端端方正的摆放在桌案中间。

陈鬼脸见状,便在罐中心立下挡板,把另一个瓷罐里的母蛐蛐投入对侧。

诗曰:

皆是陈鬼脸现在境遇。

但见陈鬼脸不惧反笑,对着敖司令说道:“小人观马司令的虫儿,如同插标卖首。大帅莫要暴躁,且听小人一一道来。”

直看得两省军阀、一众兵痞皆目瞪口呆。

马大哈只是悄悄一托一放,长须怪虫便进了斗盆,双目如炬,死死盯着细牙肉虫。

只因这番作为既能揭示迎圣城军器火力,又给了马大哈交代。如若祈雨不成,搭上这小子一条贱命便是。

敖司令见自家虫儿已失先机,怪虫取胜只是迟早题目。只觉心头乱颤,顿时脑袋生汗、口舌干涩,内心尽是些如何持续敷衍马大哈借粮的说辞,情急之间竟脱口而出道:

但是陈鬼脸倒不焦急,反而翻开第三个蛐蛐罐,将一只老瘦公虫放在母虫身边。

长须怪虫对垒无数,天然是百胜骄兵。

见敌手不按章法,倒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愣种。当即不加游移,再次伸开口器,筹办一击毙敌。

“唧唧吱。”

值此空挡,细牙肉虫不紧不慢的收回肉腿,渐渐挪动到怪虫身边。

陈鬼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算是又把小命留住。可心底对于邪术饲虫,还是没有万全掌控。

但是细牙肉虫不躲不闪,反而弃守为攻,竟是要借着藐小口器以命相搏……

细牙肉虫本就是陪练磨牙的家伙,常日里感染不到一点荤腥。被陈鬼脸如许一来二去,拨弄得欲 望大胜,顿时来了几分精力,伸着触须到处摸索。

“老子虫舍中既有棺材头,又有大花生、赤龙仔,你个鬼脸小儿恰好选了几条麻头愣子,还说是斗虫的里手熟行,现在看来就是用心戏耍老子。”

因而率先暴露后腿上的厚肉,听任长须怪虫撕咬。

考虑之间,陈鬼脸手里不做担搁,直接揭开此中一个青花陶罐。

原是细牙肉虫仗着口器细利,竟然严丝合缝的嵌在怪虫的骨头当中,硬生生撕咬出了一道马脚。

虫之赋性就是滋长,细牙肉虫嗅到母虫气味,更是急不成耐。

《蟋蟀经》所载,自打唐朝天宝年间,直到明朝宣德天子,乃至现在,不管大虫小虫,品类好坏贵贱,都是养在蛐蛐罐里。

陈鬼脸心底暗骂“树摇落叶,抖腿福薄”,等你一裤兜子福运都抖落精 光,再看小爷如何清算于你。

却说这盆,澄浆烧制、壁厚膛深。

陈鬼脸看在眼里、急在心间,暗道不妙:“倘若三局当中,小爷幸运斗胜两局,那可真是走得出敖帅府,逃不过马家枪。苦了小爷这条贱命,怎就如此波折。”

此时陈鬼脸思惟已经跳出虫局,伸手将斗盆扣在桌案之上,对着两省军阀大胆说道:

敖司令见陈鬼脸说的不无事理,言语之间又信誓旦旦。因而收回配枪,倒要看看这鬼脸小儿有何奢遮手腕。

但见怪虫红白血液流出体外,疼得来回打转,弃腿而逃。

“当真?”

“粮啊粮啊,上去咬他粮的!”

直看得敖司令是心肝乱颤,好似军中余粮已然不保,正成车成车运送到马大哈的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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