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家里头是一对双胞胎,哥俩,他哥叫李金虎,脾气就跟那神仙球一样一样的,晓得的人都管他叫‘刺儿头’,比拟之下他兄弟李银虎的脾气就好多了,没有李金虎那么能惹是生非。”老王说着,趁便在一旁的电脑上登录了户籍体系,调出李金虎和李银虎两兄弟的户籍质料来给钟翰和顾小凡看。
老王摇点头:“这兄弟俩豪情好得很,买卖不分炊,离我们这儿比较近的那家是李银虎平时在管着,这兄弟俩一共开了四家还是五家台球厅来着,也不分哪一家是谁的,算是合营吧。你们卖力的阿谁案子里的死者如何会和这对兄弟俩结仇的呢?据我所知,这哥俩比来这几年挺诚恳的,没见他们惹甚么乱子啊。”
这对李家兄弟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要不是名字上差着一个字,顾小凡恐怕会觉得老王错把同一小我的质料翻开了两遍,必须得很细心的察看过后才会发明,弟弟李银虎的脸颊上比哥哥李金虎多了一道淡淡的伤疤,大抵有两三公分长,位置在脸颊一侧靠近发际线的位置,很不轻易看得出来。
“把人堵台球厅里不报歉不让走,这听着像是李银虎的做派,但是在饭店里头因为声音大甚么的就找茬儿吵架这可不太像是李银虎的脾气,换成是他哥倒是有能够做得出来,李金虎的脾气比他弟弟可爆多了,李银虎比他哥故意眼儿。”老王听完以后,遵循本身对这对兄弟的体味,做出了本身的开端判定,“这哥俩之前我们倒是总和他们打交道来着,偶然候是他们和别人闹了冲突,有的时候是有人在他们的台球厅里肇事被送我们这儿来,换成别人我不必然敢说,对这兄弟俩的体味,多少我还是有必然把握的。”
“以是说台球厅是弟弟李银虎开的喽?”钟翰问老王。